虽然峨眉大弟态度很诚恳，但困难总是不好克服，要是什么麻烦都能上解决，世上也不会有“挫折”一词。

楚瑞清正是练习时发现这，才不期待c位。因为center的表情要比旁人更好，可《钻石》的风格实在跟她不合。

楚瑞清早就知此事，她虚心接受意见，应：“好的。”

陈思佳还沉浸在喜悦里，下意识地驳斥：“不许说招黑的话！不麻烦，好好练！”

陈思佳心，室友教人时的冷脸，经常把周围人到自闭，搞得她差以为center没戏！

楚瑞清从升降台下来，穿过练习生群，走到导师们面前。路霖看着她镇定平静的状态，一时不知从何开，为难：“嗯…不然你加微表情，可能效果会更好？比如说wink？”

路霖：“比如说这样。”

接收wink的楚瑞清目睹此幕，神却越发冷漠：“…”路霖：“？”

我们的center候选人公布！”

路霖心碎裂，他捂：“你简直打击我职业尊严？好歹吱一声？”如果她只是面无表情就算了，但为什么觉像是被彻底冰封？

——别人收到wink像被电了一下，楚瑞清却像心脏复苏失败。

路霖着：“你再私下练练吧，但要是改变不大，真有可能换c位…”

镜切向楚瑞清和辛媛的脸庞，两人都盯着屏幕，等待着最终结果。

路霖看她满目茫然，脆直接示范。他相貌英俊，嘴角翘起，轻巧地朝楚瑞清眨，又帅又的笑容，标准得像是杂志画报模特。

虽然楚瑞清教人时严厉犀利，但原b班的姑娘们知恩图报，仍然将票投给她。其余班级练习生对《joker》舞台印象刻，也有不少人记得楚瑞清，顺势帮她将票冲上去。

众人听到路霖的要求，竟然发零零散散的笑声，像是回忆起他在等级评测时说过的话。路霖见状反应过来，他也哭笑不得，委婉地解释：“因为曲风比较活泼，可能有笑容更好…”楚瑞清的动作完成度极，但《钻石》本就是元气十足、快动人的歌曲，需要满溢的笑容。导师们看完排练，都觉得楚瑞清表情太少，跟曲风不太适。

楚瑞清望着屏幕，她抿抿，坦白：“…稍微有麻烦了。”

众人又排练两次，路霖看着楚瑞清的状态，到一丝小小的疼。他无奈地招招手，说：“楚瑞清，你稍微过来一下。”

《钻石》音乐响起，所有练习生在台上完成初次排练，导师们则在旁边观察。排练过后，导师们私下一番，路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突然：“楚瑞清，可以稍微笑笑吗？”

楚瑞清真不知说什么，索合：“吱。”

陈思佳非常严格，她每天都在纠正楚瑞清说话太直的习惯，唯恐室友祸从，导致招黑。现在的观众很容易便会挑刺，从一句话中引申过多义，而楚瑞清有时又太没上节目的意识，难免让陈思佳战战兢兢。

楚瑞清一愣，陈思佳则拉着她又惊又喜：“你人缘这么好！？”

楚瑞清：“…”楚瑞清实在不忍打击陈思佳的喜悦，但她真有一些不想c位的原因，而陈思佳很快便理解室友中的“麻烦”指的是什么。

——我天，这期节目没啦？看预告不会换c位吧！？

路霖话音刚落，大屏幕上骤然现楚瑞清和辛媛的照片，燃全场情。

——公然向衡班主任抛媚，同学你留校写检查吧！

五六秒后，伴随音效声，大屏幕上只余楚瑞清，宣告首位center诞生！

楚瑞清：“？”

国民男星路霖大受打击：“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很不舒服？”

楚瑞清确实想努力攻克表情难关，但实在到心俱疲，她修行多年都没碰到如此难的坎儿。导师们也不好批评楚瑞清，毕竟她的业务能力没问题，表情理和格有关，总没办法扭。

楚瑞清知对方在指导自己，但她一时很难形容现在的微妙心情，原本就话少的人，不由更加沉默。

路霖：“…”——老路，对不起，换个女人我会醋，但我现在真得笑了233333

陈思佳搭着楚瑞清肩膀，激动地晃来晃去，叫：“是你唉！是你！”她看上去比当事人还兴，只差原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