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了，上厕所比较容易…嗯哼。”老姜没好气地看了叶诏一：“你也跟着瞎起哄。”他转去房间里调酒，看样是准备对着容茵的丰富藏酒大一场。

聂期脸颊绯红，沉沉吐一气，看着远方的夜空，问容茵：“你说，我们当初考医科大学，立志想当医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叶诏朝他举了举杯示意，没说话。

容茵父亲的事，此前一直是容茵刻意回避的一个问题，聂期虽然隐约也听一些同学提起过，但始终没有特别的了解。此时听容茵主动说起，他不禁看向她的侧脸：“那后来为什么你又…”

有…青柠檬味儿，特别的。”

“临近毕业的时候，我爸去世了。”容茵耸耸肩：“其实那时我幼稚的，也自私的，总觉得我考大学当医生的全目标和心愿，一夜之间就全没有了。后来的事你也知了，我去了F国，考蓝带学院，学习西，一切从再来。所以如果你要问我，到底当医生是为了什么，我觉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有太崇太遥远了。相反，我觉得了这么多年医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吧。”

聂期听话地吃完两串，不想弯弯及时地又递了两串过来，他只能又吃了。接着叶诏也递来了一杯之前容茵倒好的桃味特调酒，他看这几个人是故意的，哭笑不得接过酒，一酒一吃了起来。

聂期举着弯弯递给他的两串烤羊串，半晌没动，听到容茵这样问，看向她：“是。有一事想不明白。”

弯弯说：“没新意，我都喝过这个味儿好几次了。”

叶诏说：“弯弯，你得谅姜总。毕竟上了年纪的人。”

容茵拿了一支传着烤玉米的铁签，啃了一，小声问坐在旁边的聂期：“你今天来，是有事儿吧。”

容茵说：“说来听听。”又指了指他手上的羊串：“不趁吃就该膻了。”

容茵说：“你吃得多，烧烤的人才有成就。”

弯弯在旁边测测地说：“老姜，你这厕所上得久啊！”老姜瞪了她一：“一边去一边去。小孩家家，得宽。”

羊串瘦相间，的地方烤得油，瘦又香又，上面的五香粉咸香微辣，桃酒初尝清甜，喝了一杯下去，现不觉间了起来。二十多串羊肚，聂期也来了神，一气吃掉弯弯分给他的半只，才回过神，有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

容茵没想到他突然会提这个，她沉默片刻，说：“反正我当初是真想毕业当医生，因为这样才有可能治好我爸。”

老姜“嘿”了一声：“我再去给你们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