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没说话。

老姜评了句：“你这是把自己当鹊桥使啊。”

老姜说：“我知你心里犯什么难，这也是我之前要说的，你吧，要么就是有时候欠考虑，要么就是，你想到了，却不敢。其实你怕什么呢？”

林隽听得心里酸酸的，一时没言声。

老姜又说：“林隽，既然唐总那边有正事要忙，而且是跟何氏，我看有些事，就要你代为理了。”

林隽：“…”他以前觉得唐清辰说话就够噎人的，现在听了老姜说话，他才现，奇葩都是成群结队现的，自家老大说话噎人的习惯，也不是一天练成的。真是多亏了老姜这帮损友！

“唐总不知，但他最近的状态不对劲儿的，我这么旁观着，其实他心里一直惦记容小的，可下公司实在是忙，总这边一些关键位置上，最近有人员调度，填补上去的人老大心里不满意，可又没有更合适的人，许多事他都亲自盯着。家里边老爷也实在不让他省心，见他现在还用着殷小，就总想更一步。”林隽把自己的观察所得和心里想法一五一十说给老姜听：“当初容小之所以会离开唐氏，其实这里面都是误会，也是我把事情办砸了。我想着，既然老大心里都是容小，容小呢，其实也喜我们老大的，我怎么着给俩人制造儿机会，也给我们老大一个台阶下，我就托小石给我拿两份容小最近的糕来，我好带回去给我们老大尝尝。”

老姜言简意赅：“脸上瞅着，那一掌打得不轻，抓了好几，也亏得容小不是特别计较的人，换别的女孩，早抱着镜哭死了。”

肯拨他，林隽如获至宝：“您说，我听着呢。”

老姜说：“你吧，聪明够，忠心也够，就是有时候…悟上，差那么一儿。”他咂咂嘴，问：“我问你，你今天中午，为什么要来容小这儿，事先唐总知吗？”

老姜说：“林隽，照说你也在你们唐总边了五六年了，怎么也算是元老级人，但你知为什么有时候，有的事儿，你们老大还是不会直接委派你吗？”

老姜说：“你如果真心想在唐清辰手底下一辈，就记好了，在人手底下要想到独一无二不可取代，有些事，你们唐总没说但一直想的，你就替他去了。他是什么格的人你也了解，对待自己人，典型的刀嘴，豆腐心。你看他事后是由衷谢你，还是嘴上骂着你，心里谢你。”

林隽神凝重：“我不明白。”

“谁说不是呢。”总算找到个合适人倾诉，林隽越说越委屈：“结果这不就让我撞上了，要说这个殷筱云，生意的本事没有多大，搅和起事儿来，那真是一把好手。小石跟我说的时候都急了，告诉我以后要是为了老大的事儿再去，就别他们院门。我这心急火燎想回来跟老大汇报一下，结果一路耽误到现在…”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来：“您怎么会在容小那儿，她现在瞧着，怎么样？”

“代为理？”林隽琢磨片刻：“您是说，殷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