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份上做了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忧心些什么,明白吗?”“其实,我担心假结婚犯法,会负累你。”
“嘘﹗千万不要说假结婚。我们是真结婚。假结婚是欺骗政府,人们识破了会抓我们坐牢的。一切手续都是正式的,你是我的合法妻子。”“但是…那只是做给移民局看的。”
“不要这样说。都是真的。都是事实。每天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和彬儿结婚了,和他是真正的夫妻。记住,不要露出马脚。”
“我怕会做不来。”“不用担心,不是太难的。美国和国内不同,私人生活最重要。关上门,不管在房里干些什么事,没有人会盘问你,干涉你。出外的时间,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一切依照我说的去办就行。”母亲点点头。
“妈,要睡了,来个goodnightkiss,好吗?”“那是什么?”“美国人睡前都会亲一亲最亲爱的人。母亲亲孩子,丈夫亲妻子之类…”
我没待她回应,绕住她腰肢的膀子使点力度,她的身体靠过来,她斜倚在我怀里,来不及反应,我们的嘴唇就交缠着。
她的眼眸游移一回,便合起眼。我的吻不会与机场吻她时一般狅热,那是个突击,来得轻狂,现在是睡前一吻,旨在温馨,温柔。
如果她能体会到的话,那是步向浪漫的。轻轻的吻,像是没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张开眼,以为完了,遇上我充满柔情的眼,马上闭上。妈妈,我发现你接吻的经验不多,以后接吻多了,渐渐会懂得每一个吻的分别。
我从妈妈的身上,解下乳罩,披上薄纱般的睡袍,柔软得多了,她的身体倾斜过来。我的心从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乳房的下缘探索它的圆周,并触摸她的乳尖。那肉团柔软的藏在我掌中,像拿着稀世珍品,放不下来。
女人如此给人玩弄乳房,必定会十分惊惶、挣扎,但是她没有反应,像睡了一样,她在我臂弯中,愈来愈沉重。我在她耳边,轻叫她一声,看看她睡了没有。她没有回答,似乎眼皮沉重,撑不开眼。
我抱她上床,她一双裸露的大腿在睡袍下掩映。我让她安详入睡,但自己却不能眠。实在兴奋过度,现在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中。我端详着母亲慈祥的脸蛋,经过风霜,仍是纯朴与温驯。我轻轻地爱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乳。
然后从脚丫子、小腿、大腿扫上去,探到己撩起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内裤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