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孩们打秋千、爬铁架去了，我挲着母亲的大，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地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从小斜坡慢慢下去，母亲一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搂成一团的动。树丛挡住我们，母亲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我宽阔的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

母亲使了一个，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和，但她地抓住我的手。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你这样我会更加难受。”

母亲的双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像个泡沫…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跑连累的。孩们伸伸，忙向说对不起。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上的泥尘，并藉这个机会，在孩面前生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要说了，我把她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觉着她的存在。蓝天和白云在我们上，四是泥土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们的嘻笑。

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到了公园，孩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抛在后。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孩们会看见的。”“不要，他们不懂得。”“他们会跟艾说。”“我不了，我不得现能和你个。”“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我不能离开你。”“为了艾和孩，你应该离开。”“妈，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在裙底里，在大的最，我摸到母亲的小内的丝边和一条凹去的儿。我把她压在上，她两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她都很享受。

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是要扶住她，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听到她心房动，她的气息、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的抚袭过去，她接受了，我们吻着，仿佛是初恋的情人。她的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的线条和房的形状。

我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痕的梦，在艾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

忽然，天地间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在束起的长发和的颈项间，我嗅她的气。母亲喊叫着，要孩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们的后面。孩嬉笑着、蹦着，我们着气，追逐着。

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或者我年纪太大了，你的单薄了一，而且有几分苦相。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忽然，孩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

小内像一张薄，包裹着她的，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的觉。儿开阔了，了一大片…母亲，你的已给了我想要的答案了，我一撩拨，你的就张开，你的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甜。她的小房，变成了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

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的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你。

我把一指住她的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地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顷刻，她推开了我“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母亲说。

“妈，我你！”我把手探着她的衬衫里，摸她的房，她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来，说：“正经。不要再碰我。”“你以为我可以不再你吗？”正说话，孩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得远远的，遥望着孩们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冬日的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