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清心一个咯噔,果然不
林馨儿所料,
音使者虽然沒有直接问她是否去过,但也相差无几了。
云清來不及多想,尽快回“是我亲自去看的。”
难天劈山真的能够通过人?
“把你的手伸给我。”音使者又提
一个让云清诧异的要求。
“主意都是人想的,多留意总是沒错。”音使者
。
“是李定一派來的人,问我下一步的安排。”云清回过。
音使者手持玉笛,
在云清的掌心,垂眸扫了一
,收起玉笛,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
然后从音使者面前大步走过,离开了屋
。
“呃?”云清疑惑的将手伸给音使者。
“有什么事?”音使者扫了
那个“官兵”
“哦?你想到去那里?”音使者似乎还是不经意的询问。
“是。”云清。
云清搓着自己的手掌,两只手掌都有伤痕,是在她逃圣
,被人追赶的时候摔倒所伤,伤的不重,但是留下的痕迹还沒有退。
他见到的雪地里的脚印确实是來去的两行,照云清的话似乎也沒错。
“不,我最大的目的是要铲除音使者。”林馨儿纠正。
几乎沒有相隔,微敞的门被人打开,音使者走了
來。
何况就算要假几条划伤,也得跟她原本的一模一样,既然
音使者要查看她的掌心,一定已经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那些伤痕谨记。
云清明白了音使者的意思,他对她是极其小心的,所以才要审查她的掌心,若是有人冒充易容,一般的易容都是在脸上,不会细致到掌心伤
那些微小的地方。
“是的。”云清着
回
“虽然那里无人把守,但还需防备一些,所以趁着无事,我便过去转转,不过看那天涧,应该是沒有机会逾越的。”
站在她面前的林馨儿知她此时已经从起初的惊慌转为镇定,当她心甘情愿去
一件事时会比单一的受到威胁要坦然的多,最低的减少了
破绽的可能,这也是林馨儿故意引导她的结果。
此时,她的样就是一个正在听命的兵。
“是。”林馨儿拱手,用哑的嗓音回
。
云清正背对着音使者,暗暗调整了下呼
。
“天劈山,无人把守,你可让人曾去看过?”音使者似乎无意中提到这个问題。
但是却的注意着云清。他刚去过天劈山,正为那些雪地上的脚印生疑。
“之后的事你就不用了,找个地方躲开就是。”林馨儿
“我会亲自收拾
音使者,然后你就到我坠崖的地方等着拿解药好了。”林馨儿懒懒的站直
,走到云清跟前,规规矩矩低下
。
“已经说了。”云清扫了林馨儿“有事我会亲自去前方阵营面见李将军。”
“你沒让他再等等么?”音使者问。
这些伤痕的样,就连她自己都沒有在意过…
见林馨儿从音使者面前离开,云清不得不佩服她的这份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