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么。”小乐“哪儿不都一样，都是大路纵横。”

“嘿，那情是好！”金乐颠颠地提着烧跟小乐走了。

“好了甄队，我还有事要忙。”小乐没有心情跟甄有为说逗“谢谢你啊甄队，要不是你，我今天还不知能不能去呢。”

好在金赶回来的还算及时，小乐正抱怨的时候，金提着半只烧和一瓶白酒回来了

“那也是。”金又准备去。

“嘿嘿，大，我是说市区不算大，好歹咱们也能应付过来吧，不着当地人也成。”

“无意中拍了一下。”小乐“我没有摸。”

“妈，就是他！”女孩指着小乐对那女人说。对于小乐来说，那女人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后面车里来的那些西装客，个个着镜，五大三，气势汹汹。

女人走了过来“是你摸了我女儿的大？”

“谢啥呢，这对我来说不是一句话的事么。”甄有为“不过你说得有不妥，装什么警察呢，我说你是我表弟，可能一时糊涂，让他们照顾照顾，就这么简单。”

两步一看，好家伙，领一辆蓝大轿车，后面还跟着两辆黑“嘎嘎”地停了下来。领的蓝轿车车门开了，来一个人，小乐认识，那刚才那女孩，随后又来一个人，珠光宝气的妇女，一装束雍容华贵。小乐以为肯定是那有钱，但长得比较过意不去的那老女人，但仔细一瞧，还不错，脸上那五官还算可以，凑在一起也还和谐，就是有发福，没办法，有钱人，吃好喝好得少，瘦不下来。

“就是就是！你就是！”女孩跺着脚大声对小乐喊着。

“我不是氓！”小乐对女孩真是一好也没有了。

气还没消，电话响了。小乐接了，是甄有为。甄有为开就是哈哈大笑，说老弟你真是够有意思，到市里第一件事就是摸人家女孩的大啊！小乐对甄有为的取笑并不生气，说没办法，见着市里的姑娘就馋，忍不住伸手就摸了。甄有为一听更是狂笑起来“老弟，那事得瞅准了，有把握再下手，那班车上能行动么？”

“好了，乖女儿，回去吧。”女人揽住女孩，往车前走去。小乐隐隐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女孩说那小氓说要日她呢，女人说算了，不能那寒酸的人计较。

“坐班车怎么了，要不是碰上这样的氓，我觉着比坐小车舒服。”女孩傲气地摇着脑袋。

“这样吧，把烧带上，咱们找个小酒馆吃去。”小乐“吃完了咱们去放松放松！”

“哟，大，这么早就回来了？”金显然没料到，赶掏了钥匙开门。小乐不好意思把被当成氓送到派所的事说来，太没面“现在是正事的时候，不能三心二意。”小乐了门说“那个肖潇已经离开公司了，找不到人。”

“再整菜啥的，我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呢，所以就买了半只烧，哪里够吃？”

回到住，金不在，不了门，小乐很恼火，觉得金不该去那么长时间。

“去啥？”小乐问。

“哦，找不到也没啥。”金大咧咧地说“你让我去转转，我看看问问的也差不多了，这市区也不大，几横几纵就那几条路。”

小乐觉得不该太打击金，气缓和了下来“金，我看还是能找就找找，有总归比没有好。”

小乐没再和甄有为多说什么，现在对他来说找到古芳算是一件很迫切的事情了。但是找古芳不太容易，小乐就知她说过是足浴城的服务员，虽然小乐觉得不是太像，但别的也一无所知。现在，小乐有后悔，为啥当初不把古芳的底细给清楚，他只是祈祷古芳还在足浴城上班。不过小乐也琢磨了，那时要清古芳的底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因为他记得问过肖潇古芳到底是啥的，可肖潇没告诉他，只是说喊她芳就可以了。

女人上下打量了下小乐“好像你也没有那个胆。”说完就扭过去对女孩说“你也任，我说要用车送你，可你非要坐什么班车。”

还是从足浴城开始，小乐决定晚上和金一起到“足下情”，探听探听古芳的情况，他希望一切如他所想，第一，古芳还在那里；第二，古芳不仅仅是那里的服务员，最好真的是个有钱的人。

小乐低看了看自己，穿着实在不咋地。“娘的，有啥啊，不就一么，哪天我逮着你剥光了，让你更寒酸！”小乐对这离去的汽车淬了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