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只是想让你随时随地呆在我边，没有其他意思。”温华探过去抱她，语气温柔得能滴来。现在破了这个誓。方晚扭着，不肯让他抱：“你以前那么多女朋友，我还没有那么多，我也要去丰富我的情史！”

搁下手机问。方晚用纸巾了，那里有厚的来：“寄养在店呢，我完饭菜就过来了。怕冷了不好吃。”衣服扣不上了。

然后她拿来巾给他发，他就没换衣服继续抓着小狗崽洗澡，再加上风，可能有着凉了。咙涩疼痛，不自觉咳嗽了几声。

温华眨眨，反应过来：“我秘书有男有女。”“你也玩男的！”“工作是工作，私人是私人。”

“咦惹。”方晚眯起眸战术后倒“你肯定没安好心，我当你秘书会被你榨的。”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方晚又突然向他扑来，温华怕她被纵杆给撞到，连忙抱住她。

不过这样的小别扭往往代表他们情很好，是很正常的情侣表现，女方因为而需要获得男方更多的关注，男方因为屈尊纡贵哄那明显的小心思。

他有好奇温总的女朋友是谁，但他不说，手腕上整日着小，偶尔送文件给他签字时会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温柔贴，又小心翼翼。小心翼翼？见鬼，温华活到这辈这个岁数就没对谁小心翼翼过。

“那你的意思就是私下里也会跟你的前女友前男友们穿成这样玩咯！”“男的可穿不下，他们没你这样的好材。”油嘴。方晚不屑地“哼”了一声，嘴嘟起，眉皱起，起坐回副驾驶，翘着抱看向窗外，生个都往那边靠。活生生的就像个吃醋的小女友。温华这辈就没哄过人，他发誓。

方晚揪住他的衣领，撇着嘴，单一挑眉，语气幽幽：“得穿成我这样才有资格当你的秘书？”神也是幽幽地看着他，锋利的指甲在他脖颈轻轻蹭着，被他亲吻地发红的角微微下垮。

“打算怎么？”温华问。方晚看着那些枇杷：“如果能几天好太的话考虑半斤一斤的枇杷，剥去，再加一俩斤的冰糖在锅里熬着。”

她说：“今天门的时候听你在咳嗽，要不要给你枇杷膏？”咳嗽？温华想起来了。给儿洗澡的时候，这小家伙看着小却很能扑腾，把澡盆都得扑腾翻了。溅起一滩到他上，前额的发都是哒哒的。方晚在那里笑他：“镜一，你好废，哈哈…连儿都抓不住。”她的笑容在风来的光影里摇曳，非常漂亮。

“不行。”温华抱住她“我不答应。”“我你答不答应。”“我是你男朋友，这事难不成我还不能吗？”“吃屎啦你！”…下来送衣服的秘书抖了抖，上横着三条黑线，在车后站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明白恋中的温总居然这么粘人和低声下气。

这样很好不是吗？一段健康，常见的日常情侣关系，跟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情侣一样好。温华是这么想的，他们午饭过后一起午睡了会，温华去了一趟公司代任务。

然后去店接儿。两个人牵着手在路上遛狗，看着那日来记忆刻的墙的枇杷翘立在枝，迎风而微微招展。今日光正好，方晚用手挡在额前，抬看天。

方晚皱眉把纸团扔向温华：“都怪你，我刚买的衣服。”温华也不恼，笑着用双指把纸团夹开：“嗯…我可以应聘你当我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