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嬴政轻笑了一声,道:“我只想问皇上一句,留灌夫,还是留窦婴。”
刘彻浑身一震,侧头看了嬴政一眼,道:“朕两个都想留!”
嬴政道:“那皇上就去和太后撕开脸皮罢。”
刘彻揉了揉额角,道:“就真没有别而办法了?”
嬴政看了他一眼,随即把眼光又定格手中竹简上,淡淡道:“能忍旁人所不能忍,能狠旁人所不能狠,这才是帝王。”
刘彻听了有些出神,却不知自己要忍到几时才算完。
刘彻刚到了椒房殿没多久,东宫侍女就来了,跪下来道:“皇上,太后娘娘不进食,说皇上今日不给结论,太后…太后娘娘就不进食。”
刘彻听了登时一口气冲上来,真想说爱吃不吃,只不过还是被压了下去,正如嬴政说,要忍旁人所不能忍。
再怎么说,王太后都是自己亲生母亲,这种大不敬事情,刘彻必定不能做,只好站起身来,对嬴政道:“朕打算留窦婴。”
他说罢了,就往东宫去了。
王太后听了廷议结果,并不满意,就不吃饭,还让人去告诉刘彻,今日不给个结果,她就不吃饭,自己尚且活着,就有人这么欺负自己弟弟。
刘彻没有办法,为了保窦婴,还要去和王太后服软,让王太后别生气,准备问斩灌夫。
王太后听了这话,才满意了,终于肯吃饭,还问刘彻准备几时斩了灌夫。
灌夫对太后不敬,被立刻问斩,窦婴听说时候,几乎气晕了过去,田蚡让人抓了窦婴,说他和灌夫是一伙,要去廷尉署问话排查。
窦婴这一去本身是走程序,刘彻也是知道这件事,总得让王太后撒撒火气,等王太后气消了,也就把窦婴放出来,还继续他魏其侯。
只是窦婴一被带走,魏其侯府上就乱了套,窦婴妻子并不知道这是做做样子,连夜跑到了窦太主府上。
窦婴和窦太主都算是窦家里面顶梁柱,只不过现老太太不了,窦家也就算落寞了,窦太主没有了往日嚣张,窦婴加沉默。
窦婴被关入狱事情,窦太主也知道,她本想想办法,毕竟窦婴也是窦家人,还没等窦太主想办法,窦婴内人就来了,一进门哭哭啼啼。
窦太主知道一个女人家是被吓怕了,就安慰了几句,因为对方一直哭个不停,窦太主也没办法,就让陈蹻过来劝劝,毕竟家里头就属陈蹻口才好。
陈蹻劝了两句,窦婴内人终于收住了哭声,似乎像想到了什么,呜咽道:“我家老爷根本没有什么积蓄,我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想找些钱去廷尉署赎人,却找到了这个,我也认识点字,这…这是不是了不得东西?”
她说着,将那被布包好东西放桌案上,并不大,也不知里面装是什么,还瘪瘪。
陈蹻上前替窦太主拆开,里面竟是一块黄布,陈蹻和窦太主是见过大世面人,这东西正是圣旨无疑了。
陈蹻把动作放,赶紧展开来,只看了一眼,登时激动双手打颤,拿给窦太主,道:“娘!娘您看!先皇…先皇遗诏…先皇还有遗诏!”
窦太主抢过来扫了一遍,顿时双手也是打颤,激动了好半天,才道:“竟然是遗诏…我怎么从来都没听窦婴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