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可是皇后,连先帝都疼爱阿娇,凭什么自己女儿生儿子竟然不能做储君。
但是陈蹻说十分理,王太后是恨极了窦家人,自己这时候过去和她理论,就是火上浇油,反而会害了阿娇。
窦太主觉得,自己朝廷上混了一辈子,从来都是别人巴结着自己,讨好着自己,结果现太皇太后一旦没了,自己就什么也不是了,这真是失败笑话。
正是冬春交替时候,天气本身就多变,再加上刘彻郁结于心,诸事都不顺利,又为了三十万大军事情操心太多,大悲大喜再所难免,刘彻就觉得有些头重头晕,早早就歇下了,结果半夜御医就赶到了寝殿。
之后早朝也免了一次,据说皇上病不轻,御医已经三番两次过去请脉,说是太劳累了,让多歇歇,好生调养一段日子才行。
田蚡做了丞相,皇上不来上朝,那他就是第一把交椅,一时间田蚡又变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淮南王虽然回了封地去,但是留了自己女儿刘陵京城里,刘陵知道田蚡封了丞相,特意带着礼物去给他道贺。
田蚡亲自出门迎接了刘陵,把她迎进去,笑道:“刘陵翁主可是稀客,进来,进来。”
刘陵翻了一个白眼送给田蚡,风情万种笑道:“丞相大人日理万机,小女子是怕被丞相给嫌弃喽!”
田蚡抓住刘陵手,放手心里来回搓,将她引进大堂上,当下也不管有没有下人,就把刘陵按到地上,火急火燎解她腰带,笑道:“翁主可想死田某了。”
刘陵伸手去推拒他,笑道:“急什么,有人看呢,羞死人了。”
田蚡一挥手,让下人都下去,下人退出去之后,还把大堂门带上。
刘陵笑道:“丞相大人你先别急嘛,我还有正事儿要和你说呢。”
田蚡没办法,只好坐起来,道:“什么正事啊。”
刘陵笑道:“我可听说,皇上病了,连早朝都没去。”
田蚡怪笑了一声,道:“是啊,病了,肯能是被吓,太后发威了,小皇帝还不是乖乖听话。”
刘陵戳了田蚡一下,笑道:“你可真有办法。”
田蚡顺势拉住他手,将人搂怀里摸,道:“那是自然了,现太后临朝,一切都是太后说了算,但是你知道,妇道人家能有什么主见,那么多年不才出一个吕后,一个窦太后么,现说是一切由太后做主,其实都是我意见。”
刘陵听了掩嘴直笑,道:“你真厉害,这样咱们大事儿也好办点。”
“大事儿?”
田蚡突然反问了一句,刘陵当即愣住,推开田蚡,冷下脸来,笑道:“丞相大人不是贵人多忘事罢,这么就忘了您和我父王说大事儿了么?”
田蚡自然记得,只是他不想记得了,此一时彼一时,现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王太后当政,但是太后全听他,这和自己做皇帝有什么两样。
田蚡虽然想要把持朝政,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做皇帝料子,根本没想着谋朝篡位,天天有钱扒拉着,有人巴结着,已经满足跟什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