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儿子,那刘彻就是专心致志培养这个儿子了。
王太后道:“皇上啊,你可要体谅我这个做娘。”
刘彻连忙安抚王太后,道:“这儿子自然知道,只不过今日是阿娇足月酒宴,就先不要提别事情了,等过了这阵子再说,朕这几天还要忙着嫁公主去和亲匈奴事情,已经没有闲心再选美人了。”
王太后见皇上根本没有要听自己意思,也不能做太过明显了,以防皇上对自己起疑心,只得不了了之。
第二日刘彻就封了河间王翁主刘芳为公主,准备远嫁匈奴。
刘芳没有办法,和自己父亲河间王跑到太皇太后东宫去哭,想让太皇太后念点儿旧情,随便打发个宫女嫁出去。
他们哪知道,老太太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光是和蔼和亲是远远不行,还要够狠心,够手腕。
太皇太后这些日子身子明显不好,被他们这一哭闹,心里头就是烦躁,气险些晕过去,一帮御医被急传到东宫请脉,折腾了好一阵子,河间王也不敢让自己女儿哭了,就怕刘芳继续哭,不但仍然要出嫁,反而会害了自己。
刘彻派了大行令王恢带着队伍护送公主出嫁,王恢出使过几次匈奴,很会说话,对应付匈奴人还很行。
主要是,王恢是难得主战派,主张对匈奴迎头痛击,让他们知道大汉厉害,才不会连年进犯,战争才是维持和平好方法。
这中想法简直是说到了刘彻心坎里,这种局面之下,王恢无疑是辽源星星之火,一下子得到了刘彻重用。
刘彻这次派王恢出使匈奴,也正是让他去摸摸匈奴人底儿,看看匈奴人是什么意思,好准备自己计划,到底是合适派兵才是好。
田蚡虽然不做太尉,但是仍然面见刘彻,道:“皇上,王恢不是做大事人,不可重用啊!”刘彻一听便笑了,道:“舅舅,您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有个人支持朕打匈奴,你就跑来告诉朕,他不是做大事人,难道要那些缩头鼠辈来做大事么?”
田蚡有些出冷汗,道:“卑臣绝不是这个意思,卑臣对王恢没有任何承建,只是觉得王恢虽然主战,但不是应该委以重任人。”
刘彻只是冷笑,田蚡看他心意已决,总不能为了劝谏就毁了自己吧,于是改了口,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彻看他“能屈能伸”态度就十分不顺眼,田蚡和韩安国是很明显主和派,平日里以他二人为首,只要有主战派苗头,都会被田蚡压制下去。
这让刘彻早就不高兴了,如今田蚡又自己撞上来,刘彻不骂他还能留着他么。
刘彻厢房批奏章有些累了,就站起身来,准备去看看儿子。
他到椒房殿时候,就听见里面传出隐隐哭声,其实这已经习以为常了,刘彻每次过来,只要儿子是嬴政抱着,一定会哭个没完没了。
刘彻走进去,就听小皇子一会儿哭一会儿乐,刚乐了一下就又开始哇哇大哭,刘彻往里面去,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结果一下没忍住,就乐了出来。
楚服站旁边,也憋着笑,是笑也不好,不笑又憋得难受。
只见嬴政站床榻边,双手抱着臂,眼睛注视着床榻上那个小小孩子,孩子一边摆着小肉手小肉腿,一边干嚎,现小包子发展到哭闹已经不流眼泪了,每次都是张开嘴嚎两嗓子。
嬴政就那么一脸纠结盯着床榻,小包子嚎一嗓子睁眼看嬴政一会儿,然后水亮亮眼睛一眯,又开始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