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走出去,又“嘭”一声用力关上门。
好了,终于有一个真走了!
郑冽想着,却没有一丝放松,只是重重坐回沙发里,撑着头不知喜怒。
就他以为有些解脱时候,门口却传来细碎声响。
先是抽泣,然后是断断续续呜咽,后似乎越来越伤心,渐渐变成竭斯底里嚎啕大哭,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样!这声音简直就是魔音,源源不断地钻进郑冽听觉里!
若不是这栋别墅建郊外,和隔壁距离比较远,恐怕会被人报警投诉。
郑冽恼怒地站起来,走过去拉开门!
靠着门上郑翡顿时向后仰倒,打开门口里滚动了几下。
他还不理郑冽,一边哭一边拿着从药箱里顺来纱布,胡乱地给裂开伤口包扎。
“…你干什么?”郑冽极度无语,没好气问。
“不要你管!”郑翡比他还凶,不过一张泪痕斑斑脸实没有任何说服力。
“…不能滚远一点再哭吗?”郑冽说。
郑翡瞬间狂化,嗷呜一声抱住郑冽裤管,一口咬下!
郑冽这次来不及躲开,立刻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郑翡你这个兔崽子,松口!松口!”郑冽想踢他,看到他鲜红一片肩头又停了动作,心里那个郁闷呀!
“¥%&!#¥%&¥##%&%&!#¥%&¥##%&…”郑翡呜呜哇哇地叫着,咬住郑冽裤管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
…
等郑冽拖着变身为三岁小孩郑翡再次进屋,已经是足足半个小时后。
郑翡有伤身,又和郑冽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变得有点虚弱,头一点一点昏昏欲睡。
郑冽叫来家庭医生,给他重缝合伤口,上药包扎。
这些伤口主要是枪伤,但没有打要害上,大部分都是擦着表面一层皮肤伤,只有肩头上那一个伤口穿透了皮肉。从伤口判断,这些伤都是由同一个人伤。
“你伤到底是怎样来?”郑冽趁郑翡昏昏沉沉,问道。
“…燊哥。”郑翡想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闷闷吐出两个字。
“你说燊哥是萧燊?”郑冽意外地问。
郑翡白了他一眼:“还能有哪个燊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