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坤收拾完团残局，正趴洗脸池上刷牙时候，老妈举着个瓶走了过来，推开他了半瓶，拿过昨天晚上那几朵玫瑰放了去。

“但他没经验不是么，你弟从小都没跟姑娘来往过，女同学都没见他提过，就中那会好像有个小姑娘？没两天就谈没了…这回该不是连送都没敢去送吧，直接买了拿回家了？”老妈猜测着“哎呦真是个小可怜儿。”

“我弟也不会送不去，”付坤捧着把脸埋去，过了一会儿又抬起脸“学习好，长得好，材好，能文能武…”

老妈啧了一声，白了他一，捧着瓶去客厅了：“我才不，养儿不就这样么，随便长长就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其实都没齐呢。”

这样会不会有些太亲密？那样是不是有儿过了？

“你到是真不见外。”付坤叹了气，拿了拖把把地上屎收拾了，再把巾都回狗窝里。

付坤拿过枕边小闹钟看了一，六半，本来可以再睡一会儿，他想闭继续睡时候又想起来今天开始要带付小团去遛早了，于是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啊…”付坤拉开了付一杰跟八爪鱼一样扒他上胳膊“痪了…”

付坤没说话，抓着巾对着镜里自己盯了一会儿。

“纸那是送给烈士。”付坤说。

“坤，”老妈一边给摆造型一边用胳膊碰了碰他“这是你还是你弟打算送人啊？没送去所以给我了？”

这个动作，以前也会么？

“我才不信，”老妈啧了一声“你俩十几年连朵纸都没给我送过…”

付一杰伸手过来抓住了他手：“不用。”

付坤呛了一，咽了半橙味儿牙膏沫下去：“就是买给你。”

回笼觉是没法睡了，付坤觉得自己跟喝了一瓶风油似无比清醒，他小心地拎起付一杰胳膊，蹭了被窝，又把被给付一杰盖好，上衣服了卧室。

早上醒过来时候，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睡得沉，付坤发现他俩姿势都没变过，付一杰还是搂着他，他动了动胳膊，被这么搂了一个晚上，他上都是麻了。

“你别心了，他自己事自己有谱，从小比我稳当，这话不你说么，”付坤抓过巾了脸“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付一杰扭了两下，睁开了睛，打了个呵欠，又闭上了睛。

他付一杰脸上上随手摸来摸去，应该是个习惯，从小就这样，但现也许是因为太过小心，有很多细节，他已经无法分辨。

那个动作，以前也是这样吗？

服，却让付坤半天都没有睡意。

把付一杰往下推时候，他手没忍住付一杰上轻轻摸了一下，他分不清这只是个习惯动作，还是因为别。

累死了…

蒋松一条正常短信都能让他梗了一夜都没消化掉呢。

付坤觉得自己话是说得好，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老妈能不能到他不知，反正自己能不能到他是一儿底都没有。

团大概是全家早起来，狗窝外边儿拉了一泡和一小坨屎，把窝里垫着几条厚巾都扯了来，拽了一客厅。

“蒋松，”付一杰把手

“什么？”

“你烦不烦！”老妈往他背上甩了一掌，想想也趴到了池边上“是你弟吧？我觉得呢，你要给姑娘送，应该不会送不去。”

“没打针不要带去，”付一杰侧弓起背，搂住了他腰，付坤后腰上亲了一“会生病…”

吃早饭时候付一杰坐桌边上拿着手机低着，不知是给谁发短信，要搁以前，付坤肯定会凑过去看看，但今天却只是坐付一杰边埋吃东西。

“给谁发短信呢？”老妈没有付坤这么多想法，边吃边问了一句。

“哦。”付坤猛地坐直了，愣了愣之后回过看了一付一杰，付一杰明显还没睡醒，亲了他一下之后又闭着睛不动了，搂着他腰胳膊下去，压了大清早刚抬起来向太公公问好小小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