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我自己照的。我玩儿，暑假或者五一国庆长假常到走，你呢？喜旅行吗？”我笑笑：“一年就那么几天假，有功夫还在家里睡睡觉呢。”“等你休假的时候，我带你去。”卢俊杰微笑着说。

我意味长地笑问。卢俊杰端着一杯果转，面表情有捉摸不透，不象在思考，不是质疑，也不是审视观察，但又都有那么一，他盯着我摇，摇的幅度不大，可很定。

鼻腔内充斥了果的酸气，我低看看手里的茶，茶包在杯里飘来去。“这是柠檬绿茶，带果味，是个台湾人给我的。你是不是喝不惯？我给你换一杯，你想喝什么？”

卢俊杰讲话时无论语气和表情没任何异样。可我听着有不好意思，却不想让他看来，回答：“那个酒太贵了，咱们这里的‘小泉’也不错，不比它差多少。”

似乎学生会对系办有什么意见，又和院办如何协调，卢俊杰电话里一面很哥们儿般地支招，一面压着对方还教育对方。我觉自己这么听着很傻，脆站起往台上走，我虽然没有看卢俊杰，可我绝对肯定他一边打电话，目光一边随着我转。

他笑着说自己表现得很傻，包括后来两次去饭店找我，他回想自己当时说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动作，就一个字：傻！卢俊杰那杯可乐里兴奋剂一定不少，他比喝了酒还放得开。不禁令我想到钱刚对卢俊杰的评价：这人不装。

看来无论隔着玻璃还是直接观看，我也看不太明白这座城市。我听见卢俊杰开门走到我边，我往左侧移动，让他也能有好的视野。

“早饿了，你有什么好吃的？”卢俊杰笑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边看边问我：“想吃什么？跟我去超市吧，你看着想吃的东西，咱们买回来。

“靠，大学也这事！”我惊讶不已。“大学和饭店一样，都是人在运作，只不过的时候要故作清，真正见了钱爷爷一样乖乖就范。”

唯一让我对卢俊杰有烦的是他给我解释打到家里的电话一般都有正经事，手机上的他不会接。他把我当成矫情，小肚的人了。啤酒是卢俊杰放在购车里的，是heine，他说下次给我买小泉。

我又语，脑里想着a市以外的地方，除了周围的慧城，柳城，我好象还没去过哪里。

所有卢俊杰的暧昧动作，讲的暧昧语言，竟让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脸泛红。我笑着问：咱还去不去超市？＊＊＊

再说我这里没啤酒，一直以为你要来，我买了一打heine，上星期正好学生会给自己办party，我送给他们了。”

卢俊杰饭确实熟练，烹制的菜肴也算巧。我问他哪里学的，他说从谱上学来。自和他去超市到为他搭下手，我们愉快的闲聊，他对饮文化了解的很多，我知不少烹饪的绝活，毕竟在宴会厅上班，见得多了。

“你饿不饿？快五了，在我这吃饭吧？”卢俊杰气好象随便一问，目光里我熟悉的期待。

卢俊杰说着已经将我手中的茶杯夺下。我想烟，能支烟那才舒服。看一看卢俊杰房间的四，嗅一嗅空气中的味，我只能说：“我一不渴，你什么别倒…你这屋是不是经常有人来啊？”

“你可别提饭店，那才叫一个恶心，从主到清洁员，从客人到服务生，恶心事太多了，说都懒得说。”“貌岸然和明目张胆的差别。”卢俊杰笑。我也笑，可不知该回应什么，就是觉卢俊杰真有意思。

封闭式台上很整洁，有四盆植，两把椅，不象钱刚他家那样，是个废存放。我寻找可以打开的窗，打开，然后烟。我经常从饭店的俯看a市，不过基本上是格着玻璃，象现在这样直接观察的机会不多。记得电视塔在建设银行大厦的左边，怎么跑到了右边，我的方向现偏差。

一杯茶递给我。“画儿也是定的？”我逗他。

过之后，立刻情地与对方说话，并给我一个歉意的笑容。听他讲话的气，好象对方是他朋友，但从内容上能听来，是他的学生。

“我上次看你那啤酒，估计你一定喜，你又没告诉我还喜其他什么。是贵的。”电话铃响，卢俊杰从厨房来，去拿另一个实木茶几上的电话，他“喂”

卢俊杰再次将一个杯递给我，说：“台湾人是开药厂的，我们系里跟他有合作项目，大多数时间是我和他们联系。”

我举起他为我倒的啤酒，说：来，一个，他拿着一杯可乐与我杯。我们又聊到大年初四在火锅城的见面，卢俊杰说他特意初四早晨赶回a市，准备见我。

他一只手搭我肩上，脸和我贴得很近。他问我风景怎么样，我说还行。我又问他介意不介意我烟，他说他不喜别人烟，可他喜我上的烟草味。

“合作什么？”“他们投资，我们项目，嗯…说得通俗就是，他们要a大的牌，我们得实惠的利益，的东西没什么意思。都是补药减药壮药之类，吃不好也吃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