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把新买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桌上，又吩咐阿凉“把衣服脱了。”

“你以前的主人要过你吗？赏给你什么东西？”

他的手撑在桌上，闭着睛，咬嘴，细细地，像是忍痛苦。

“以前也有人送过你东西？”我禁不住问了一句。

我猛然想起，我只是把他叫来，让他换上新衣而已。

“谢谢二少爷的赏赐。”他捧着衣服，摸了又摸，一时舍不得穿上，激“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赏赐。”

他为什么会与完颜纯那个恶长得如此相像？看到这张面孔，我的理智迅速消失，再加上原本升起的望，我已无法克制的冲动。我扑过去，把他摁倒在桌上。

他听到这句，睛里惊喜，面上自然地绽放微笑，那是之前作妩媚的笑容本无法比及的动人，一难以形容的清丽，就像月夜下盛开的昙。

“等一下，不要穿那个。”

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了，静静地低了下来，抿了抿嘴：“他嫌我肮脏，从未让我正式侍寝，而且他说我不，包括他赏给别人的东西我都不能碰的。”

我无奈的苦笑，难他害怕我会惩罚他？难他被暴到厥，还是他的过错，是他伺候不周？辽国的隶都是这样吗？还是他原来的主人就是如此残暴？

他的手一顿，又立刻收回，神暗淡，似是要这样赤地跪爬去。

没有任何前戏和安抚，就是暴，他的小因为我的贯穿而撕裂。我却因为有了那些绽的血的，能够更，在他内疯狂律动。

他说这句话时，我分明看到他里闪着莹莹的泪光，我的心一揪，情便不知不觉地下。可惜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觉。

他轻轻嘘了一气，伸手想要抓过他那破烂衣衫穿回上。

“不，”他慌忙改“对不起，您是贵的主人，我不该拿您和他们比的。您不嫌弃我卑贱，而且比他们温柔许多，还赏赐给我如此贵重的礼。”

他并没有挣扎抗拒，反而主动迎合我的动作。他柔的腰向后倾倒，仰面躺在桌上，分开双，隐秘的小，引诱着我。

我怎么会作刚才那样的兽行？我心神混懊恼一冷汗颓然地坐到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凉沉默地从地上站起来，迅速脱掉衣服，直到全一丝不挂，复又跪回地上。他低眉顺目，长长的睫微微抖动，乌黑的发未，贴着他的肌肤垂下，滴着。他清瘦的上布满伤痕，肤却是小麦般的金黄，带着一沐浴后的清新和诱惑，让我不自觉得沉迷。

我命令：“抬起，站起来。”

“你没去浴房洗澡？”我吃惊地问。

我赶指了指桌上的衣服：“穿那个。衣服和鞋都是给你的。”

经洗好了，在院里的井旁。”

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清瘦人儿，我这才清醒过来。他不是完颜纯，他是阿凉。

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任由我残忍地玩他的，直到痛得厥过去，倒在我脚下。

阿凉有些不安：“对不起，二少爷，我不知您要我洗澡，我以为浴房不是我能去的。”

“嗯。”他小声“以前在黑，一些侍卫和仆役要了我的后，多少也送我一些东西。”

我不知自己为什么暴的像一野兽，我只是想让他换穿一下新衣服而已。但是现在，我无法停手，我的分已经，急需宣的。

那一瞬间，我迷失了，完全于本能地解开，一，刺。

他照，并且脸上浮现妩媚的笑容，让人可以完全忽略他眸里动着淡淡的哀伤。

我的神智却早已沉浸在一报复似的快中。完颜纯！你早晚也有这一天的，你伤害我的，我要加一百倍还到你上！我这样想着，无意识地重复着完颜纯那日对我过的一切，一次不够，又变换不同的位，甚至让他跪趴在地上，像儿一样被我骑在下。

阿凉却在这时醒来，有些慌恐地从地上爬起，不知是害怕还是痛楚，颤抖得厉害。他小心翼翼地哀求：“对不起，二少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我以后会小心伺候的。”

我惊住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阿凉从小到大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呢？激地接受一廉价的衣，作为被暴的最好的补偿？上淌着血，痛得颤抖，脸上却仍然带着微笑？

他见我迟迟不说话，更加惶恐，跪爬两步，来到我前。看他的姿势，我已猜到他想用来讨好我。我不知是厌恶这样下贱的他，还是更厌恶我自己，我摆摆手：“走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侍卫和仆役，他们经常和你这事情？”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可以对我产生这样的引力，让我的望莫名地抬。就连他刚才脱衣服时的动作都是那样的妩媚，如今他赤的恭顺的跪在我面前，似是早已准备好奉献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