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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罢了!
好在事先并非全无准备,我用最短的事件判定了利害得失,迅速做下了决断。长叹一声站了起来,顺手提起放在身边的佩刀,高声叫道:“北条大人,说得这么僵实在是不好。既然你只要在世一天就不会看到我们坐大。非要我们去实现最低目标,那你就是绊脚石了。”
“怎么,你想用武力威胁我么?”北条镰仓冷笑一声,手掌忽然在地板上一按,身子直窜而起,将旁边刀架上地一把太刀抽了出来:“这宅内四周伏有二十名精锐武士,不知你二人可能对付多少?就算他们不上。本阁手下太刀也足以十步之内斩你二人头颅!想当年担任司徒王卫队长,刀下斩杀妖魔小丑无数。回到日本之后,倒有七十年未有人敢向我挑战了!”
“您啊,那么激动干什么?”我连忙作出畏缩姿态说:“我不是在跟您讲道理吗,您怎么就先拔刀了?当然。我也不是怕你才这么说,本人可是新科宇宙战斗英雄,多次赴汤蹈火与费里亚人火拼,武艺高强,而且年轻力壮,您老真要对我动刀,可得想清楚喽!”
此时这么说话。倒真是在虚言恫吓。虽然那些战绩不假,可从秃鹫要塞冒险之后,我的功力到现在都没怎么恢复,虽然比常人强壮一些,但远达不到与这种隐藏剑圣比斗的程度。北条却似已洞察了我内心的想法,冷笑道:“废话什么?拔刀见真章吧!”
我悠悠叹道:“天下大事,要用砍人决斗地方式来决定?实在是太儿戏了,您就算赢了我们,把我们俩地脑袋都砍了,又准备怎样?”
北条冷笑道:“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自然会有人来接替你们的。”
“那得了,不得不打了,免得自己被人接替啊。”我慢条斯理地抽出了刀,双手举起直向天花板。说:“大人。我没怎么学过刀术,一招一式都是实战里来地。狂野得很,你得小心啊,别给我打坏了!”
北条老儿当真是多年不动手,此时竟然兴奋得面露红光,双眼也睁得极大,尽管已到暮暮之年,眼中精光仍然魄人心魂,可见当年是怎样了得地人物。这种剑圣兴奋起来,可苦了第一个应战的我。正愁眉苦脸间,奥维马斯冷冷地说:“老师,那二十名武士不会来了。龟井寿适才把他们都抽走协助防御祭祀大典去了,他没告诉你么?”
奥维马斯的话音未落,我便把刀掷了过去。这一招流氓得很…那是一把五斤重的锋利太刀,虽然不是削铁如泥的高振动粒子刀,但谁也不会想去挨上一记的。再说奥维马斯刚才的话里隐含地内容着实可怕,事关得失成败关键,即使是北条这等城府的人也不由怔了一瞬。尽管他极快反应过来,振臂撩刀把我的飞刀击得直射向天,牢牢地钉在了天花板上,却终于是晚了那一瞬。也许只是普通照相机快门的一闪那么短的时间,却完全扭转了局面。就在他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地那一刹那,我纵身扑上前去,用GDI标准擒拿手锁住了他的双臂关节,死死地锁住了。
尽管北条老儿年少时便曾威猛无敌兼我现在神力未复,然而年龄的差距比这种差距更加巨大,他用力试图挣扎,然而老人的爆发力根本无法从我的擒拿中抽出手来。正在此时,他身后的奥维马斯忽然捡起身后摆放的佩刀,和身一靠,连人带刀扑上了北条镰仓地后背。佩刀轻易地刺入了北条镰仓的左后腰,带血的刀尖从他的右前腹直突了出来,这一刀立即夺取了他蓄积许久的力量,与我对抗的双手顿时变得无力了。
由于近在咫尺,北条镰仓此时的面目表情我看得格外清楚。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我这一辈子缺德事干得多,所以多次在别人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然而北条的表情却给我留下了极深地印象:那是一种集合了猜疑、无奈、悲怆、悔恨、怅然若失和如释重负为一体的表情。他带着这种表情略略转过了头,又转过头看了看我,终于什么都没能说出来,这位操纵了主星大半个世纪的老人终于倒下了。北条倒下后,现场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大概是因为还活着地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过了好久,奥维马斯才问:“你对此事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