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到这里便停下了。过了两三分钟没有下文。寒寒等得瞪，只得开说：“这么说，你还同情他们的？这么说，他们完全是被反地，值得同期的义军，所以你为他们撑腰，任他们的神领袖再正常不过了？”

“他们就不一样了。”我微微一笑：“有些细节你不知。我才从前线回来时。江淮军的一个中级军官卫就曾与我接。兴办讲武堂时，江淮军给我人力改建了大连到葫芦岛的公路。争取到尼税之前那段时间，资金张，卫家族的氏企业也曾给过我几百万地资金支持，不然那一阵吃饭都成问题。华北军残余作时，他们也曾及时秘通情报。相比之下，江淮军跟我的关系。可比华北军好得多了。”

寒寒的脸凝重了起来：“那是有目的的吧？”

“咱们都是聪明人，不兜圈了。”我说：“军中和政府内有一伙少壮派势力，很久前就一直在蠢蠢动。海啸也许是不可预测和避免地天灾，九州事件是个偶然，欠饷这事则实在是太司空见惯了。这些矛盾纠缠到一起爆发来，同样是一个偶然，跟你遭遇的事一样，明白么？”

“你的意思是说，最终还是得发生的，早迟而已。是这个意思吧？”

“于是一般士兵和多数下级军官来说。是这样的。要是我黄二从来未曾发迹，混在这军队里，上有老下有小，七八张嘴要着吃饭却又拿不到饷…遇到这事也同样只有两选择了：自杀或是革命。”

问题是，中华中心繁华地带的江淮军将士不是超人，他们都是要吃饭养家的。他们中许多人还负担着七月事件后留下地许多亲戚遗孤，一人挣饷养七八张嘴地情况相当普遍，再这样下去本就没法活了。而且财政自七五年一月起就没有给江淮军拨过饷（赈灾资金是专款不许挪用），江淮军全将士看节都过不成，还是林铁锋利用个人影响在地方企业家周转了几千万的短期贷款，给将士们预支了三个月地饷。这事本就是非常危险的，会造成将领的离心力和威望值同步急剧上升。可惜，了解这事的严重并能予以预的谭康和朱赫来本就不知这回事。他们有自己地事要忙，本来不及到分钱这细枝末节的小事。

“那么，对中级军官呢？”

一直到三月下旬，财政才开始正常工作，并于四月十五日发布了七五年正式预算。江淮军全将士期望的兑现欠款、加发空饷的梦不但没有成功，却迎来了一纸空文，要求全将士继续发扬无私奉献神，为国尽忠…海啸造成了大的损害，财政形势空前困难，因此暂停发放江淮军的战士津贴和军官地区补助。与这个形成对比的，是地边远地区的突厥军、阿拉伯军等并未遭到这不公的对待。面对江淮军财务事地质问，财政只派了一个副长应付，一见面就压帽：“他们边远蛮夷之地，条件艰苦，怎么可以跟你们拉平了比？你们中华中心地带，都是炎黄血脉，应该了解并理解国家的困难，思想觉悟是要比他们一筹才算合格嘛！”

了不切实际地幻想…难我们可以加吃一个团地空饷么？

于是乎，在军饷这个很庸俗的问题上。历史积怨加上最近变化，使得江淮军全军上下的不满情绪到达了一个历史最。同时，海啸救灾和**手段使得他们获得了社会的赞誉和极荣誉，在这情况下，欠饷这件事本变得更象是一挑衅和侮辱。一面是沉重的生活负担，一面是损及荣誉的侮辱，面临这两面夹击，任何血汉也坐不住了吧。

这幻想一直保持到了节。看要到财政公布七五年预算的时候。突然却来了海啸之灾。江淮军承担着华东、东南沿海的救灾任务，忙得。全国上下都成一团。再没谁好意思去款。

尽中日关系从七月事件以来就一直没真正良好过。但对彼此的关心程度却一向保持在一个。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关于南京政

这时斯克冰忽然在外面敲响了酒窖的大门，大声嚷嚷着：“快来，电视报来了，好看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