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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而且还可以在支持社会团体事业方面取得可观的回报…那个数究竟是多少,只看人有多大胆,却是没人敢去算了。
我对政治不甚感兴趣。虽然我本人就是个蹩脚地政客。听虹翔地军师给我解说了一晚上,只听得头越来越晕,又不好意思当场睡着,支撑得相当辛苦。反正大概听到了个意思:这次政制改革后,因为分配方式由比较平均转为地域划分,这个劫贫济富的方案使得富裕繁华地区地选举比中央选举还吸引人。因为有制霸天下意愿、能力和魄力的毕竟是少数,中央选举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富裕地区获得了太多的油水,只要能挣得一个分一杯羹的议员身份。获得的实惠只怕比当国家元首还要丰富。
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有那么夸张么?”
“黄二,你地脑筋已经是老古董了!”身为职业军人的虹翔竟然洗起了我这个老政客的耳朵:“你傻,人家可没你那么傻!永尾直树那家伙全家上下连厨师都跳出来竞选了,怕是要整出个议员之家。内藤家族已经有了日本婆当国家元首,可国家议会里还是安插了三个人进去,关系紧密者更不知几何。新京都和各个地方议会的选举,他们也在到处插足。有一个叫内藤康雄的户籍地在新宿。也跑来凑热闹抢新宿的名额。你当他们整天吃饱了没事做么?”
虹翔的军师连连点头,说:“没错。同时柳原、中井等大家族都有强势插手地表现。中央选举的适格者本来就少,作为新派代表的内藤寒子大人简直就没什么值得一提的竞争对手,我们平民百姓的更是从没指望过那些。这地区选举,才是万众瞩目地焦点!”
我摇摇头说:“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最初我准备通过寒寒的关系讨个选举监督员的身份。好在此次地方选举中名正言顺地坐公车、吃公家饭。可寒寒一听我要插手,语气中立即就露出大不乐意的意思来。我只得放弃了借机**的想法,缩头低调地在虹翔的竞选本部里蹭着衣食住行,偶尔也帮忙搭个梯子、贴个标语什么的作为回报。偶尔想起来竟然觉得好像虹翔才是幕府将军,而我不但不是元帅或大将,连个足轻都算不上,最多算个家丁。
选举筹划阶段地热烈情况是我从未料到的。整个竞选本部从一月中旬便开始忙着到处结纳拜会社会名流和实力人士。也就是拉票。虹翔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在无数群众集会上胡吹得天花乱坠。与残疾儿童合影、拥抱绝症病人等恶俗桥段更是不住上演。我在旁边半闭着眼睛,光是听也听得一阵阵烦恶冲喉,用了莫大的毅力才保全了他的颜面。每当此时我都想起了当年在南京GDI分部大楼前示众现眼的王学平,开始明白不仅担当这种角色不容易,连当他的观众都很难,只有拿他们的事迹来当开胃菜传递时才有些许快乐。王学平给了我不少快乐,可虹翔给我的只有灾难。我开始还拿个摄像机给他拍拍,准备日后制作个集锦取笑他。可过了两天就受不了了,专门开车到海边把带子远远地丢到了东京湾里。
拜会行动基本结束后。民意调查的结果也出来了。虹翔虽然因为狎妓事件名声远播,受到了诸多日本人的喜爱,而且表示想选这个人当议员看看,可事到临头他们又变了。报纸上地记者访谈记凡是提到虹翔。大半上都是“这个人挺有意思。不过从政的话,轻率了些吧?当惯了兵的人。做事一般都没有轻重。大家都得慎重啊!”这样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