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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与军队分开,搞成一个单独的情报部门。不,如果那样做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GDI已有五十年历史,我不相信他们会这样做。”奥维马斯斩钉截铁地说。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如果实力差已经达到了确实无法掌控这个组织,干脆破而后立搭个新台子唱戏。把我们架到一边看戏也是可以理解的。英雄你继续说吧。”
“我打听到了一份名单,下任议长的内幕消息。”郭英雄说:“南京那边肯定是谭康一系的人,具体是谁还不清楚。欧洲据说提都斯的可能性很大。日本还没确切的消息,据说北条镰仓连日召见了内藤、龟井和永尾几个重要人物。也许会在这几个人中产生。”
“哪里听来地野鸡消息啊。英雄?”虹翔冒出了杂音:“日本婆跟着黄而一起把日本涮惨了,他们还能容她?”
“英雄。消息来源有效吗?”我也笑了起来:“现在是主星的什么时候,七三年三月间吧?还有半年才进行选举,选举结果都出来了,看来时光跳跃的研究大有进展啊。”
下面的将领又轰笑了起来。郭英雄也无奈地陪着笑了两声,忽然正色说:“各位,我们都是军人,按理来说不该过分操心和参与政治。可是此次的见闻颇为让我担心。即使他们搞的是虚伪的民主木偶戏,但已经成功地欺骗了几乎所有的人民。因此,他们占据的民心优势将会是令我们非常头痛的东西。人民一旦觉醒,哪怕仅仅是处于梦游状态地觉醒,想把他们打回原形也是极其危险和代价高昂的。这意味着我们将很难象以前那样为所欲为,以军事实力获取我们想要的东西。虽然我们的后方将领和高级干部也有一些加入了所谓民主议会和政府,但是我更担心他们地立场会不会被那个巨大腐朽地政治机器所侵蚀动摇,甚至背叛。”
会议室里忽然间变得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虹翔才率先打破沉默:“英雄,你是不是说得太过严重了些?”
奥维马斯也睁开了眼,目光炯炯地盯着郭英雄,说:“GDI悄悄地借民主之名把权力从左手交到了右手。把我们这些远征军人原有的政治地位全部抹消了,我们只剩下由他们赐予和随时都能否决地军权…可这些都只是你的臆测吧,有什么实际地证据没有?”
我也不甘寂寞地发话道:“远征舰队总司令部正在讨论指挥核心后撤的议案,你的信息对此将有决定性的作用,请一定要慎重发言。”
郭英雄看了看我,欲言又止了两个回合,终于开口说:“我就不说明了。具体的情形,也许只有当事人回到地面去亲自体会一下才能明白。我的私人看法自然不能作为证据。但那里已经发生了一些直接关系我们的变化,绝对不能视若无睹。”
他说到这里便停住了。等了半分钟,虹翔终于嚷嚷了起来:“英雄,别卖关子了,说吧。”
“这次回去见到了小戴。”郭英雄忽然岔开了话题,微笑着说:“他交往了一个女朋友,快结婚了。”
虽然在高级将领云集的正式会议上扯这种风月之事不太恰当。但大家也算非常相熟,一听到这个消息,房间里地人都呜嘘叫嚷了起来。虹翔掐指算了算,点点头说:“鹰勾鼻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是该成家立业了。只是名气虽大,功业未免建得少了些,可惜可惜!他老婆怎样?”
郭英雄点点头说:“挺漂亮的,为人也好。我去他家吃过一次饭,他现在有一幢小楼、池塘草坪和一条狗,享福得很哪。”
下面又是一片光棍将领们嫉妒戴江南所发出的呜嘘呐喊声,还有俩不正经的拿陈香妲开起了玩笑。肃穆气氛一扫而光。连奥维马斯也忍不住面露微笑,说:“远征一年,他已经跟我们分别了三年了,真不知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不过,你要说的巨大变化,就只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