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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翔号。”
“不继续作战吗?”宋春雷不无遗憾地问。
虹翔说:“旗舰发生辐射泄漏。伽马炮已经不能再使用了。赶快回来,我们试试看能不能在费尔泽背面把他们甩掉。”
宋春雷赶回天翔号时,虹翔已经放弃了指挥,正在指挥两个中队地陆战队士兵整顿武器装甲。见宋春雷出现,耸耸肩说:“听说雷隆多后方研制出了新式盔甲和肉搏用高振动粒子刀,可惜这次用不上啦。那些家伙现在怎样?”
“远远地跟着呢。现在他们数量少多了,就不敢分开包围我们了。”宋春雷问:“旗舰地状况真地已经那样严重了吗?要不要转移指挥部?”
“泄漏确实是有,但不严重。我估计还可以发射一记伽马炮不会出问题。”虹翔说:“费里亚似乎有专门监听并分析我们情报的人员,就是因为他们的情报工作,使得七月事件中我们吃尽了亏。我只是试试看假情报攻势而已。看着吧,一到费尔泽日切面,他们便会出现的。所以你现在就去做好指挥整队的准备吧。”
对二十岁的宋春雷来说,这副重担确实太过沉重了。但此时只有他才可以负起责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领导。你要保重啊!”“知道了。你到指挥舱去吧,战术安排我已经计划好了,你先看一看。一旦我们登舰十五分钟还没有消息,立即用伽马炮轰击吉格斯座舰…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阵亡了,为我报仇吧。剩下的事。我就无法替你安排了。”
“是。”宋春雷一跺脚,给虹翔和敢死队员们敬了一个标准军礼,大踏步到指挥舱去接手指挥权了。
远征时间九月十五日,红舰队残部给六十余架费里亚战斗机“押送”到了费尔泽上空。忽然整个舰队一分为三,主队保持前进方向不变,第一队向前方天顶远离费尔方向斜窜而去,第二队则向追兵地天顶方向行了过来。既不象是反击,也不象是逃跑。
这种突变虽让费里亚军有些困惑,却不影响他们继续执行作战计划。这两队离开本队二十分钟后,吉格斯的白色机雷舰在四十架战斗机的簇拥下出现了。他一直没有能够返回尼布楚,也同样面临兵力严重不足的情况。虽然兵力严重不足,但红舰队跑了这两支后,主队就只剩下五艘战舰了,明显不是前后任何一股费里亚军的对手。
费里亚迅速作出了判断,命令后面的追兵控制第二队,吉格斯的本队则分出了二十架战斗机去追击第一队。以免第一队中途折返对其造成两面夹攻之势。这种部署本来没有错,可惜遇到地作战指挥官是宋春雷。
“进击,进击!”宋春雷在天翔号的指挥席上高呼着挥动本队迅速前进,向吉格斯本队发起进攻。吉格斯没想到他这么几艘破舰也敢主动进击。派出去追击第一队的战斗机过多了些。身边的战斗机数量不足,但看起来也绝对不会让宋春雷的一次突袭便得逞…只要撑过一次突袭。他先前派出地战斗机群就赶回来了。
然而,宋春雷抓住了这个稍瞬即逝的机会,挥动本队一头扎进了吉格斯的本队阵中。一排猛烈的炮击便击落了九架战斗机,同时己方也有一艘巡洋舰连中十弹,到达了崩溃边缘,冒着烟火退出了战场。就在那电光火石的接触瞬间,天翔号上发射了一艘特地改装后的联络艇,迅速地扎到了白色机雷舰被炮火炸裂的舰身口子上。三十名敢死队员在虹翔地带领下一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