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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那么一本正经,只得随口回答:“哦,哦,随便你吧。”
第二天一早,我从医院病房的窗口跳楼窜回家,召来几个勤务兵吩咐安排了一气,把衣柜里的正式场合礼服搜出来仔细穿上。穿戴完毕时,那些给我准备的兵也回来了,见我如此打扮,一个个都啧啧称奇:“总督大人,记得永尾总督来访时你也就穿着夹克衫迎接吧?又不是奥维马斯上将亲临,只是出席个情报科小科长地婚礼,至于吗?”我正是兴起时候,打着哈哈教训道:“咱这叫与时俱进,学习奥维马斯大人的精神,高规格参加旧部下婚礼以收买人心,懂不懂?”
因为我的横插一脚,洋子的婚礼办得隆重万分。我都出席了并作主婚人,新郎地顶头上司克鲁泽实在是无法推却,只得冒着挨提都斯纪律处分地风险跑来参加。甚至连虹翔都送来了花篮。这对一向眼高于顶的他来说颇为不易。到了婚礼即将举行之时,由我、虹翔、寒寒地三辆超长中华V3豪华防弹轿车领队的一百多辆豪华婚礼车队绕着雷隆多全城和城外新修地大道呼啸而过,空中还有九艘披红挂彩的护卫舰护航,引来市民无数围观。我这个面子给得实在是太大了,新郎新娘因此对我感激万分,我便正好做高姿态,不住回以淡淡的拈花微笑状。三星军法处驻雷隆多办事处代表闻讯赶来,看着这种明显违反公务车私用禁令的超大排场皱眉不已。可面对导演这一切的我又不好开口,只是频频投来不悦的目光,我只当没看见。
婚礼一结束,我又自作主张退掉了洋子夫妇订的茶楼,一个电话打到巴思克桂那里叫他把恺撒皇宫给我腾出来,然后率领着上百人浩浩荡荡地杀到那边开始赌博。新郎新娘换了衣服后过来,主角已经似乎变成了我。如果不是年龄相差实在太小。不知内情的人准会以为洋子是我地私生女,不然我怎么会如嫁女儿一般卖力的帮他们操办。从婚礼开始就板着臭脸的三星军法处代表赢了我和克鲁泽两把清一色后,顿时失去了立场,随着脸上的春风浮现堕入了腐化的深渊。虽然咱并不怕被他告,但总算又替洋子挡去了一场祸事。哈哈。
我和军法处代表、克鲁泽、巴斯克桂几人从中午开始连赌了八个小时,正赌得眼红时,一个通信兵匆匆忙忙地跑过来汇报情况:“总督大人,有要事禀报。”
我歪叼着烟,手里不住摸着牌,大不耐烦地回答:“老子忙得很,简单点就在这里说。”
“这…”小兵为难了片刻。嘟囔着汇报:“华沙会议出结果了,按奥维马斯上将的意见,不追究六十岁以上人员的责任。缔结了共同开发技术资源地《华沙条约》…”
“简单点,再简单点,没看我忙得很吗?”
“哦,还有:总督大人你荣升为中将了,并内定为下届三星总局战略研究委员会常务委员。正式任命大约几天内下来。”
这个消息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自己和手下立了那样的大功,得到的回报来得如此之慢,待遇如此之低,真是出乎意料!讨伐费里亚海盗前。上将说的那些简直都成屁话了,他也好意思!不过,这种情况也并非没有想象过,虽然使我颇为不快。但也能忍。便问:“别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