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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有点羡慕和嫉妒。
一天,我和虹翔正人手一本《play波y》,讨论如何活学活用天龙潜元功随时实现转移视线分心**一类的奇门招数时,洋子突然找上门来。她一进门,正看见我俩形象猥琐地对着play波y女郎大发评论,立即大骂道:“种猪!”
“出去,出去!”我脸一沉,说:“穿着制服就是以公事身份来办公事的,你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重新敲门,要喊‘总督,司令’,懂不懂规矩?”
洋子立即抄起凉鞋要跟我拼命,我在虹翔桌子上找了半天,却没找到烟灰缸一类可以用来反击的家伙。虹翔苦笑了两声,站起来当和事佬:“算了,算了。御道上尉,有什么事请说吧。另外,种猪这种称号只限于对他好不好?我起码也能算个种马吧?”
我、虹翔、巴斯克冰和郭光臭味相投,经常厮混。彼此配合越来越默契,近来威名远播,基层军民给我们取了个外号叫“四大奇人(淫)”洋子虽然放肆,可是与两奇放对却仍然实力不足,只得忍气吞声地坐了下来,翻开手中的文件夹,说:“有些奇怪的迹象…”
“不是情报?”我立即去抓她的字眼。
洋子很奇怪地没有反对,点头说:“是,确实不具备成为情报的必备因素。费里亚应该是已经总结到了最近几次失败的教训,他们的通讯开始使用密码和方言…”
“方…言?”我和虹翔异口同声地重复道。
“是的,这种方法古已有之。在彼此了解不是很深的情况下,是一种切实可行的有效加密法。”洋子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去念:“所以,这两个月的情报收获不大,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这情况你跟我说过一次,我当时不是就给你增派了密码学家了吗?”我反问道。
“没错,是增派了。他们的工作也很有力,现在费里亚方的情报格式基本已经破译了。但方言的研究不可能一蹴而就,得有个过程。”
我点了点头,说:“也就是说,最近几个月不要指望你那边有情报是吧?我明白了。”
“不是那么简单。”洋子见我神态敷衍,急忙说:“虽然不能完全破译,但凭我对他们语言的了解,还是得到了只言片语的信息。某些信息非常奇怪和不可思议,提到了‘北京’和‘全会’。”
我和虹翔都一骨碌坐正了,异口同声地逼问:“你敢肯定?”
“这个…”洋子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说:“毕竟方言研究没有进展,我只是凭直觉和经验这么说的。那些东西没有连贯起来的话是根本无法得到证明的,所以我不能肯定地说那就是在说北京或全会,只是说这种可能非常大。”
“咦~~~~呀!。
“切~~~~~~~~~~~~”
我和虹翔同时发出了不负责任的长长叹息。虹翔摇头晃脑了一阵,说:“小姐,三星是一个半封闭的绝妙防御圈,还有实力增强很多的奥维马斯舰队在月球门附近机动,你倒是说说看,敌人怎样能够打到北京?方法不外有二:一个是绕开我们的视线,偷偷潜入;另一个是硬碰硬地先强攻下三星,消灭奥维马斯舰队。照目前的形势看来,这些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副司令说得不错。”我帮腔道:“洋子,你是不是太忙了以致太过敏了?差不多改考虑给自己放个短假休息一下吧。不过,你的思想汇报、心得体会那些写好了吗?要休假旅游可得先把这一头的事搞定啊,不然查起来我也罩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