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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象我身边那些飞扬洒脱的人。我疑问道:“谁啊?”
“下楼来,我在大堂等你。”
我终于听出是郭光的声音。这家伙不知在搞什么鬼?还没来得及再问,他已经挂掉了电话。抬头一看钟,竟然已经晚上八点半了,ferrari怎么还没回来?这时方才感到饥肠辘辘,急忙穿好衣服出门。
小淫贼正在毫无节制地摆酷…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这么晚了,又下着雨,豪华的王府井酒店大堂里主顾稀稀拉拉,服务生比客人多得多。他却穿着高领风衣、戴着墨镜斜靠在门口柱子上,而离他五米之外就是无人乘坐的豪华沙发。小淫贼这样懒惰的家伙在摆酷和偷懒间,从来是选择后者,因此今晚的表现殊不正常。我在大堂里张望了一圈,没感受到任何姿色平庸级别以上女性的存在,那他这样摆POS迎接我干什么?带着全身不解,我挤眉弄眼地走上前去做出鄙视神色。他摘下墨镜,咧嘴一笑道:“没吃饭吧,我们先去吃了再说。”
初秋的北京遭了这样一场豪雨,气温变得有些冰凉刺骨。我与郭光来到酒店餐厅,要来menu一看,简直皱眉苦脸地点不下去:实在太贵了。郭光一伸手把菜单拿过去,点了五六个菜。Waiter才走,我便苦着脸说:“你也不悠着点,这里那么贵,你也吃得下啊!”“有什么?”郭光很不在意地说:“反正ferrari有的是钱。现在你们已经是夫妻,她的就是你的。大黄,你现在的身家可暴涨过亿啦!”
听了这样的话,我不由很不爽,立即反驳道:“光光,你应该知道我图的并不是这个。”
郭光没有再说什么。好在菜上得很快,立即冲破了这种稍微有些尴尬的气氛。我和郭光这时都已饿得眼睛发红光,几乎是上来一盘便消灭一盘,让上菜的小姐目瞪口呆。大概王府井酒店十年来都没有接待过吃相如此象饿狼野猪的客人。饭罢,郭光主动帮已经快石化的我掏出钱包里的金卡刷了饭钱。我心痛如绞,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正唇齿留香,摩拳擦掌准备修理铺张浪费的小淫贼。郭光招架住了我的进攻,突然极为严肃地说:“大黄,我有些事想跟你说,但不知道现在说还合不合适。”
“说啊,跟我假什么假呀?”我嗤之以鼻。
“我说正经的,你别不当回事。”小淫贼继续严肃认真地对我说:“我也会认真对待某些事的,你别当我整天只会嘻嘻哈哈。”
“我从没觉得你是个只会整天嘻嘻哈哈的人。”我打着哈哈说:“不过你大部分时间都在嘻嘻哈哈。”
“大黄!”
“好好好,你那么严肃干什么?有话快说吧。”我见他那么认真,只得收拾了态度认真听他说话。
小淫贼见我终于改变态度,便开始东拉西扯,不过脸上还是作得一副深沉模样:“好早前我就开始想了,特别是你在雷隆多上出事后。我开始怀疑我们持续多年的交情,是否还会继续存在下去。你大概不相信,我把与你和谭康的交情看作最重要的东西。”
“你不该怀疑这个的。”我深吸了口气,说:“无论我是否变化,怎样变化,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一段时刻的参与者和伙伴,那样的关系无人可以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