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没错，可我并不为之所动。我沉：“不会伤害她？也许是这样的。

我没有看她，把脸侧到了一边说：”你这样说，多少有些伤我的自尊。但这有什么，谁叫我们熟呢？你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不要脸。“”你这样回答，真是让我失望。瑞特要我接任时，我还以为你会立即象对陈琪那样来对我贴。“寒寒抬起靠在沙发上，轻声说：”她罢官后，你这一天都没去找她吧？“”我们嘛，小夫妻吵架而已。“我决定岔开话题：”嘛那么没神？“

寒寒不说话了。我坐在那里直到把一烟完，熄了烟说：“最初知这件事时，也许会觉到无比失望和孤独，但总会过去的。既然知了此事，我就劝你早打算，在这里找个固定的凯。又可以倾诉心中不安，又可以解决求不满，两全之策。”

我了，寒寒接着说：“我想，你们分手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伤害。我…想恢复我们大学时的关系，这应该是最理和最有情基础的选择。”

这事真的那么难想通吗？突然她又开了：“现在我知你刚来这里时的表现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这事，如果你早对我说，也许我能与你一起分担。”

说到后面两句时，我发现寒寒的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与她的关系实在不一般，从大学时说话就比较随便，刚才的话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过分，当下里理直气壮地反盯回去。她突然叹了气，把脸别到一边：“黄而君，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的，但我不想再和你这样绕弯下去。我不知你跟陈琪到底在些什么，也不想理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你们之间毫无情可言，你说是不是？”

但是寒寒，你本不了解现在的我，也不了解陈琪。相比之下，我和她之间倒还更了解对方一些呢。“”你为何会如此脆地拒绝我呢？我想你起码会考虑片刻的。“寒寒垂下了：”我已经全无魅力了吗，或者是从来就不曾有过？“”我不是常叫你女吗？那可是肺腑之言。“我面不改地收拾起了碗筷：”好好睡一觉，别烦自己了。我跟你讲实话：因为你对我非常特别，所以我不打算祸害你。要是别的女孩这样找上门来，我几句好话哄上床睡几次一脚蹬了，谁又能奈我何？“

我起了一烟，透过升起的轻烟看了看寒寒。她难得如此失态，脸涨得通红。

是玩她的。你没看我跟她走在一起时她多难过？再说，我跟你已经够熟了，再近些人家可要说我专泡女长官了。“

寒寒突然坐正了，睛直盯着我：”作为我们的第一任局长，你应该很清楚原因。

原来只是这个！我仰起，轻轻地不声”哈，哈“了两声，用类似的声音说：”些，象你一向那样的就没事了。十年征战几人回，考虑那么多有必要吗？“”你说得轻松，可是你考虑过我的心情吗？“寒寒的声音激动了起来：”知这样一个对其他人会造成大伤害的秘密太难过了。我来见到静的时候都不敢直面对她，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要你用这样漠不关心的语气对我说话！”寒寒大声叫了起来。我回一看，她居然已经泪满面，不由手足无措：“怎么又生气了，你看，说老实话也不对。果然女人还是喜被骗是吗…”

“也许…大概…记得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吧。”我边想边回答：“还有初吻，大概就这些吧。”

我看到了许多原来没有资格看的东西，其中有一个‘十年’的军律。“

“如果是你先知，你会对我说吗？”我反问。

我边说着边端着碗筷来到厨房里。寒寒跟了过来靠在门上，垂丧气地说：”是的，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似乎每天都在变化。然而我能觉到你对我、对郭光…对你过去的朋友表现来的仍然是纯善的一面，为什么你不肯稍微停一停，让我跟上你的节奏，让我们重新再来？“”你现在是在说气话，你需要的不是我这样的人。你只是不甘心而已，这样的心情我也曾有。算了吧，睡个觉又是晴朗的明天。“我嘴里不停，手中忙着洗碗刷筷。突然寒寒又问：”十年之后，如果你活着，我死了，你能不能永远记得我？“”ofcouse。“我已经心烦了起来，心想：”真罗嗦。没办法，寒寒再好，也是女人嘛。“”那么四十年后，你又能记得我什么？“寒寒接着追问。

寒寒没有笑，直盯着我问：”你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