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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报复陈少将,请你住手。陈琪是一个好女孩子,虽然有着她那个年纪的女孩固有的骄傲和古怪,但本心确实不坏。她跟哥哥的关系不好,她哥碍于血缘关系、家庭压力才不断的保她,他自己都对我说过许多时候很讨厌她。如果你这样不择手段的伤害她,对陈少将不会有什么切肤之痛,但我却会深深地恨你。”
我不想听她说这些。看看后面也就一分钟不到的内容,没什么必要再听下去了,便伸手强行退出了光碟,双掌一合拍成了碎片,丢到了烟灰缸里。静坐着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后,疯狂地投身进飞车大赛里去。
网吧的生意越来越好,逐渐许多新人都来了。甚至那天晚上跟我打过架的几个第一步兵营的士兵都来了,我没计较那天的事情,照常接待。不到一周,我估算起来大概已经有二、三百同乡来跟我打过招呼了,逐渐心生扩大规模的想法。
寒寒连续在局里值了一周的班,好生休息了一回,才回到网吧了顶替松田静。我与她在门口吃晚饭时,讨论起扩大经营的问题。她没有问资金的事情,倒提出了一个问题:“这样恐怕会跟地方势力产生冲突吧?”
“什么意思?”我挺佩服她预先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这里已经成为雷隆多的又一文化娱乐中心了,逐渐会有自己的社团文化产生。而且拉来了太多本来属于别的势力的人,恐怕时间长了人家会起坏心吧。”寒寒提醒道。
她说得没错,可我仰天大笑道:“我怕谁来?!”
寒寒很明显对我的爆发性自信不当回事,没说几句就转移了话题。我们一不小心说到年度通信的事,她突然来了精神:“对了,你的女朋友给你来信怎么说?我看到还有光光的信呢,给我说说吧,如果可以的话。”
我苦笑着看了她一眼,说:“光光还好,运气好。只是他女朋友跟人打架打掉了半条命。我老婆嘛,把我蹬了。”
寒寒连忙向我道歉,说不该问这些,我挥挥手说算了,随口问:“你呢?”寒寒笑了笑,说:“来这里之前,家里曾给我介绍过一个不错的人。他这次也给我来了信,还可以吧。他约我回去后结婚,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
我的心突然抽紧了,充满了一种非常失望的感觉。我竭力不让这种感觉从脸上表现出来,晃了晃脑袋说:“这里呢?你这么出色,也会有人给你写情书吧?”寒寒轻笑了一声说:“你少来这些。不过,你那个兄弟倒给我写了一回情书。那个小兄弟,我也给他写信玩吧。这么近还用写信,他不是一般的腼腆哪。”
靠,巴斯克冰也来凑热闹啊。我心中失望之余,突然发现原来寒寒在我心中始终占有一席之地。我始终奢望着她可以始终等我,在我受伤流血的时候可以永远欢迎我的回归,可这样的非分之想确实太过分,我实在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她这样做。现在可好,这时我终于知道她也已拥有独立于我的、自己的人生。也许我只有孤寂一人这样过下去了。发了一会呆,我腾地站了起来,向网吧里几个熟识的学弟叫道:“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