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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种,才大吼一声冲出来,可对面只留下了最后一个保镖的尸体,陶安然已经逃走了。
按照我们的安排,陶安然只要走陆路,就绝对跑不掉,外面还有两道岗等着他呢。小淫贼收起枪跑过来看我的伤势,不住问我如何如何。我穿着防弹衣,但在那么近的距离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微冲密集射击了十几发子弹,伤势还是相当严重,而且右腿小腿、膝盖处还中了弹,完全无法行动了。Ferrari这时也跌跌撞撞地跑来过来查看我的情况,她和郭光都在焦急地说些什么,可是这时我耳鸣得很厉害,几乎什么都听不到。看着看着ferrari流下了眼泪,我还不知道她在难过些什么。这时郭光拿起对讲机听了听,脸色大变地对ferrari说着些什么,ferrari也一下子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好像行动已经失败了?
我突然一下子想起了当年偷袭无忌岛的案例,难道陶安然是走水路逃跑的?这边水路过去一公里就是日本经济专区,那里我们是无权随意进入搜查的。也是这个事情太急了,大家都没想到这一点。我心念一转,已经有了主意,大声地叫道:"听着,我现在听不清楚你们说话。陶如果是走水路逃逸的话,郭光快上50楼去接应bruce,他带着折叠式短狙击步枪!"ferrari立即对郭光挥了挥手,他快步乘电梯上楼去了。我稍微动了一下,腿上和背部中枪处都非常疼痛,眼前一黑又几乎晕了过去。Ferrari不住流着泪对我说着"对不起"一类的话,把我的头抱在她怀中,悲泣不已。这时我的神经紧张阶段已经过去,剧痛不住袭入脑中。两三次突袭后,我也失去了意识,昏倒在ferrari怀里。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月3日的清晨。病房里空寂而整洁,空气中飘着一股茉莉花香,看来这次住院终于达到规格,住中干病房了。我的右腿给包得严严实实地吊在一边,身上挂着钢背心,估计肋骨给打断了好几根。内伤也比较严重,野鸡气功都运转不动。我无奈地接受了现实,按了按床头的电铃。不一会,护士和守在门口的郭光都进来了。郭光几乎不顾我的具体伤情,要冲上来拥抱我,还好护士非常凶悍,把他骂得夹着尾巴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
"那天的事怎么样了?"我很小心地用微弱的力量说话,免得牵扯到背部内伤处疼痛。
郭光神采飞扬,跟我神吹起他的优胜战绩来:那天他到50楼时,bruce已经对上了快艇的陶安然开了十几枪,可是…确实是军体素质的差距…300米距离,他连那快艇都没打着!而且你打不中就算了,不打都好些,bruce那个废柴纯粹还在浪费子弹,把弹夹都几乎打光了,只剩最后两发子弹。郭光几乎是用抢的形式把狙击枪夺了过去,第一枪就击中了运动中的陶安然的胸部,跟着第二枪补射又把他爆了头。这两天中国GDI网上传说这"两枪爆头手"的消息满天飞舞,说得他似乎神勇无比一样。
我知道小淫贼肯定是多有吹嘘。不过这两枪的成绩随便可查,起码这个经过和成绩不会是假的,他发挥得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