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仍在息着，她的声音，听来如同梦呓一样：“当然不，除了你…”罗开的心中凛了一凛，他实在不愿意再问下去，因为再问下去，天使的答案，可能极其可怕！但是他也知，这时，天使在他的抚之下，已经有意情迷，而且，他一开始发问时，全然是不经意的，天使当然也不会有什么防范，会自然而然说真话来。错过了这个令她说真话的机会，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罗开把她搂得更了些：“你想遇到的是什么人？是不是遇到任何人，你都会对他像对我一样？”

罗开沉声：“那也不算什么，它不是曾在你祖先面前现过吗？”

他的双手一面在天使的上，到移动着，抚摸着，一面：“你说过，你把这幅画拿到拍卖行去的目的，是想把有关画像的事，向人公开？”

他接着又想到，天使把那幅画到哥耶三世的拍卖行去拍卖，自己又把它买了下来，唯一的目的，似乎就是可以达到和自己见面，但是自己又是在偶然的情形之下，现在拍卖行之中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可是“时间大神”这是罗开近年来心理上大的影。他，亚洲之鹰，不羁的，无敌的亚洲之鹰，在心理上，只到有时间大神的存在，就渺小卑微得完全不足，时间大神可以说是藏在他心底的最大敌人！

就在这时候，他心中隐隐有了一觉，到他和天使的相会，似乎并不是偶然的。可是，他迅速回想当时的情形，却又纯粹是偶然的。

这时，如果不是知了画像和“时间大神”有关，罗开也不会再去想及这个问题，有天使这样的女在怀中，谁还会去想这些事？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不得不思，重又想起这个问题来。

他缓缓地：“我想，天神既然有那样神通广大的能力，那就不用你去找它，只要你想见它，它应该就会现在你的前。”

人，就算怎样展示自己的胴，向他作任何形式的挑逗，他或许都可以无动于衷，至少，不会像如今那样沉迷。

罗开回答着：“也许是──”

他放在天使脯上的手了一，天使自然而然，现诱人的神情来，双颊之上，立时泛起了一红，柔的，也不由自主抖动着，一个女人对于男人的抚，能有这样自然而烈的反应，这个女人就可以成为男人最好的伴侣，这一，应该是没有疑问的了。

可是天使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那么！罗开到自己若是就此离去，再也不和她相见，那会令他日后的生活黯然失，一想起来，就会后悔莫及！

天使睁大了睛：“是吗？一位天神…现在我面前？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由于罗开的抚摸，天使的扭动着，不由自主地着气：“是…那是我的原意。”

天使侧着，想了片刻：“向它表示顺从，愿意受它的控制，我看只会带来好运。

天使的钻在他的怀中，他低下去，轻轻地咬籼焓沟亩垂，就在她的耳际低声：“只有我？你怎么预测得到可以遇到我？”

天使双臂环住了罗开的腰，息得更甚，由于她和罗开相接簦所以她每一下气的动作，都可以让罗开觉得她的心，她的声音更细不可闻：“当然我知可以遇见你。”

本来，在罗开一发现神秘画像的买主和买主是同一个人时，他就有了这个疑问，可是当时，他一看到了天使那世上罕有的丽，而天使又以度诱惑的言语和动作面对着他时，他就把这个问题，-诸脑后了！

他毕竟是一个人，每一个人，都会有机会遇到这情形，一旦遇到了这情形，真难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罗开十分烈地到，自己的多年“行”可能毁于一旦，可是他却一也不想自，他愿意在天使的丽和柔情之中沉下去，不论沉得多，或许，沉得越，他的快乐就越多！

卢洛伯爵在一六三一年之后，在他的事业上，迭创奇迹，一直为人崇敬，几乎没有受到过任何挫折，可能就是由于天神在暗中给他护佑的结果，是吗？”

罗开的心中又是一凛：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在布鲁尔，除了黛娜之外，绝没有第三者知，黛娜当然不会他的行踪，那么天使怎么知可以在这里的一家拍卖行中见到他？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预先安排好了的谋在内？

所以，罗开低叹了一声：时间大神就时间大神好了，又不是没有和它纠缠过！

罗开一面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卑劣，可是他还是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