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行过许多次，但是每次都大同小异，罗开的意见和黛娜的全然不同，而最主要的是，罗开的意见，并没有多少事实的支持。

罗开“哦”地一声：“你也看到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向被他刚才翻过去的报纸看去，一看之下，他也不禁“唔”了一声：“是的，很巧妙。”

黛娜也不禁长叹了一声：“你一定注意到，那广告登得十分巧妙！”

黛娜：错了，只不过是某些人，利用了这座计算机而已。

当他思绪紊地在想着的时候，黛娜的声音，已经从遥远的国传了过来：“鹰，看到今天的报纸没有？有人要送礼给你！”

罗开了一气，他不会因此而生气，和看到了广告文字一样，他只是一笑置之，这挑战伎俩，甚至是十分拙劣的！

罗开怔了一怔：“巧妙？什么意思？我——”

黛娜的声音听来有激动：“看来，登广告的人，立心非要你看到这则广告不可，我已接到报告，纽约、敦、柏林、香港…至少有四十个以上大城市的报纸上，都有用当地文字刊的同样广告！”

第一次他这样提议的时候，他们是相拥着，躺在柔鲜的草地上，在月下草地上，紫的、黄的、白的小，环绕在黛娜洁白莹如玉的肌肤一边，使她看来就像是神话中的女一样。罗开顺手摘下了一朵小，放在她饱满耸的双之间，经过刚才的忘我颠狂，她的双之间，还冒着晶莹细小的汗珠，就像是清晨草尖上的珠一样。

是罗开居然也无暇欣赏。）

这四幅画，一看便知是在讽刺罗开不敢接受广告中所说的礼！

在愉之中，日过得特别快，黛娜的假期过去，他们又分手了，罗开一直在重复他的提议，可是黛娜的回答，每次都和这时在电话中的答复一样：“别一直重复没有意义的话，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

罗开伸了一个懒腰：“随它去吧！黛娜，你什么时候，再考虑我的提议？”

罗开在这时候，把脸贴向她的脯，隔着柔丰满而有弹的Rx房，听着她的心。

黛娜在听了罗开的话之后，脯起伏着，她睁着，望着星星闪耀的天空，长睫在轻轻地抖动，那表示她真是十分认真地在考虑着罗开的提议。

罗开叹了一声：“我想你，我来看你！”

也就在那一个月中，罗开不住向黛娜提议：“把你的情报工作-开，我们找一个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就这样过一辈算了！”

罗开：你别忘了，一个庞大的组织，就是由这座计算机来指挥的。

罗开考虑也不曾考虑：“你！”

罗开在才看到广告的时候，只看到文字，这时，才注意到在文字的背面，翻过报纸来之后，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大小，是四幅漫画式的连环图画，画中一个主要的人，人鹰首，第一幅是这个人双手捧着一盒礼，神情害怕，第二幅是这个人把礼-了去，第三幅是这个人双手摇着，发抖，第四幅是这个人跪在地上叩。

罗开这时所说的“提议”是和一切无关的，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当宝娥死了，组织看来也已停止了活动之后，罗开和黛娜，曾有一个月极愉快的假期，他们两人拣了黄石公园去扎营，每天在各各样的泉之旁，在青天白云之下，在松涛泛泉之间，享受着宁静甜腻的生活。那毫无目的，只求心舒畅的生活，很使罗开领悟到了一些人生真谛。

罗开又：“让我们变回普通人！”

不过罗开却凭他的直觉，信这件事，一定还只是开始，未曾结束，一切谜团，迟早会有解答的！

黛娜立时追问：“那么，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黛娜拥住了他：“不可能，蝴蝶不能变回虫，我们…已经定了…”

“当然是认真的！”罗开立时回答，然而他的声音听来模糊不清，黛娜的在不由自主颤抖着。

黛娜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请通知你最接近的人，我怀疑那个人是谁？”

她没有再说下去，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不能说了，她只是张大了，把手指掐了罗开背宽厚结实的肌之中。

过了好久，黛娜才长叹了一声：“鹰，你知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能退，你也脱离不了你的生活，我们…如果我们是普通人就好了，可惜我们不是！”罗开轻轻地在她的尖上咬了一下，那令得黛娜的，陡然缩了一缩，发了一下声：“我以为你的提议是不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