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见了吗？老儿还满有理呢！真可笑，把我们叫盗。”

项刻，石油罐被挖了来。

庄造躺在地上，悄悄地观察着他们的行动。心想，他们是被雇主赶来的暴力团吗？他们拿着铁锹来什么？说“赶快动手”又是要什么呢？

“还没挖到吗？”

“你们知这里住着我一个孤老，就想来捞一把吗？你们打错了主意。瞧！我这里什么也没有。请回吧！”

“真想早些到手！坐牢已经够抵罪的了。这笔钱理所当然是我俩的啦！不过，今晚上，该不致于有人在跟踪我们吧？”

两个大汉开始揭去铺席。这是庄造每晚铺被睡觉的地方。揭完铺席，又撬木板，然后挖起土来。原来目的不明的铁锹，这时开始大显手。

“那还有错！现在还看不被挖的痕迹，谁会无缘无故来挖这底下。”

这两个大汉原来在一个官府事，因为接受贿赂，冒领公款，渐渐积攒了一笔款。加之两人狼狈为，胆越来越大，钱也越积越多。

看来准是盗！于是庄造用训诫的气说：

“埋在这底下吧？”

“真是个倔老。是急，还是脑有病。哥哥说的一不错，这家伙是块很好的笑料。”

东西过活，从来也没有妨碍过别人的买卖。此外，我从来也没有得罪过人…

“那就好了。其实谁会知我们把这房当秘密窝赃的地方…”

庄造看在里，心想：这简直不象神正常人的作为。他被疑惑不解的心情所驱使，想爬起来问个究竟。正在犹豫之际，他从两个大汉的对话中，渐渐明白了一些真象。

一人单独作案是另一回事，两人勾结作案，一般通过警察人员的巧妙侦破，是能打开缺的。但是，这两个人的情况却不同一般，因为他俩是亲兄弟。

关隐藏钱箱的地，无论警察怎样调查，法院怎样审问，俩人都一概否定，矢不说。他俩曾商定：与其现在说，不如当初不。

庄造想：可不是吗，既是亲兄弟，就能同心合作，也难有那因分赃引起的内江。想到自己没有亲人，孤寂中不觉产生了羡慕之情。

伤天害理的抢劫和欺诈，每时每刻都育着危险。即使到了钱，也难免被发觉。如果提心吊胆地去那事，莫不如作一个有权有势的职员要好得多。

挖掘作业顺利地行着。

两个大汉听了老人的话，不加理睬，对着脸说：

“老儿，不能动了，该不是死了吧？”

庄造有些火了，怎么能笑，你们无理闯我的家门；打了我的死亡计划，还要我和你们一起笑，真是岂有此理！他正要奋起反抗，却被来人狠狠地揍了一下。庄造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完全明白，要抵抗只有吃亏，加上神经痛又发作了。

“喂，老儿，不一起来笑一笑吗？”

“上就到了。瞧，看到安全装置了。这是一个装满了旧杂志的石油罐，万一有人来挖，挖这个就死心了。这是我想的万全之策。”

他们的勾当一时并没有被发觉。为什么？因为他们不大手大脚地钱。再有一个原因，就是俩人巧妙地互相包庇。两人生活检朴，一味地攒钱。攒下的现钱，却又不存银行，全装一个大箱。在他们被逮捕前把箱埋到了这间屋的地板底下了。

“死不了，好象昏过去了。正好，我们赶快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