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象您说的那样。”

“据说是印刷局。他们把它当作印刷纸币的墨了…”

然而，N博士恢复了平静后，安对方说：

毕竟是博士，不会忘掉药品效果。但是，助手立即解释：

“这下更糟了，我问了拍卖药品的商人，他说因为混印刷用的墨瓶里，所以并没察觉，和墨一起卖掉了。”

“真没有办法。”

“那，那是重要的东西吗？我还以为是没用的废呢。都贱价理啦。”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呀，可是来不及了，据说都用完了。”

N博士了一下电铃，把助手叫来，问他装有前几天制成的药品的那个大瓶放在哪儿。可是，助手却用申辩似的气答：

书香门第扫描校对

来客用似乎担心而又焦急的语调说：

“喂，不必那么着急，请放心吧！”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说的？问题何在？”

“我一步作了调查，据说那些墨并没有用来印书。”

艾燕译——

“当然可以，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制作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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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我还不知哩。那么，是不是由于什么原因，香味发生了变化？不，不，不会的…”由于消息太意外，N博士歪着，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

“那么，是为了什么？应该说效果是显著的。人们争着购买那沾了香料味的产品呢。”

经N博士这么一说，来客长长地叹了一气。“那，我就放心了。到底是博士啊。请您早儿把它给我吧。公司里一定会轰动起来的。”

“什么用了？”

“是！”助手仓皇屋。可是过了一会儿，带回了更不吉利的消息。

“哎，若是能叫我们放心，那可越早越好听！”

“听说由于政府机关急定货，就都上缴到那里去了。”

“请给个主意吧，都怪我们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地增加生产，才现了大量积压。照这样下去，情况要比以前还更严重。我们不仅无力付给先生报酬，就连这个研究所，也不得不卖掉。”

因为这太危险，有关这项研究的结果，才不得不报废。”

“快和买主取得联系，都收回来，要急行动！”

（译自新社1980年版星新一著《妖发放公司》）

N博士脸上重新笑容，用急切的语声问：“那么，您今天光临，究竟为了什么？是合同上的规定，把报酬给我带来了吗？”说完，他动了一下鼻，来客却摇摇说：

“可是，当我沉思默想时，常有这样的怀疑：前些时候付的那用于提卖价的样品香料，在危险上是否和它大致相同；只是表现方法有野蛮与文明之别罢了。”

“已经用完了…然而…等等，那可怪了。用它印刷的书，理应顾客们争先恐后地买，买了就不放手才是。然而，近来并没听说有那么畅销的书呀…”

“我想过应付万一可能现的问题，已经准备好了对策。”

博士把手指在大的鼻上，叫人到问题有些严重。于是，投资联盟的代表，急忙向前探说：

“不”

“目前还算可以，以后可就不行了。用不了多久，人人都会把那商品贱价卖给收破烂的或是旧家店。不知为什么，都不想再买了。”

“你说什么？了多么惊人的事！那是极为重要的药品呐。”N博士从助手的回话里闻到了什么不吉利的气味，急忙命令：

“不混在什么里，快到买主那里去，决要收回来。”

“喔，究竟是哪个政府机关？”

“话，不该这么说。责任在于现代弱的社会制度呀。再者，请您不要忘记，我们答应过给您额的报酬。”

“您是说…”投资联盟的代表稍微打起神问。

“我后来又发现了比从前效果更好的香料。用量少，效力大，哪怕是闻到一味儿。也一定渴望那东西到手。只要买到，再也不肯手，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