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是一样啊。哎,那个青年人,这
东西,是打算搞什么营业呢?”
“我可不是不讲理的人。而且既然一切是为的创办一营业,那么咱们先
行
易吧。”
“怎么样,能不错,连声音都没有失真。”
任凭手枪又一次亮在面前,年轻人却满不在乎地说:
“啊,还能睡一会儿吗?”
年轻人一只手拿拉杆,一只手打开录音机的开关。磁带开始转动,接着放
下面的对话:“哥儿们,咱们
得可满顺利呀!…嗯,咱哥儿们的事,从来不会有漏
…”
“明明赚了不少钱,就别说吝啬的话啦。不过,你们是第一批顾客,多少让你们,怎样,每个月在这地方…”青年人指着旁边的计算机说。
(译自新文库1981年版星新一著《恶
的天国》)
翌晨。响起了敲门声。
他刚一逞凶,青年人放下箱,打开,拿
了录音机。
“哪儿的话。这有证据。我在鹦鹉的上安装了话筒和小型无线电机。这个嘛,是我煞费苦心才发明的。它把一切全记录下来了。我就是凭这个天线找到发报地址的。”
“能是谁呢?喂,快把鹦鹉藏起来!”
“用不着这样。这磁带的复制品,我已经委托给朋友了。所以,假如我死,他们会上送给警察。”
“到啦。这个A公寓三楼,有我们隐蔽的‘家’。这儿,什么人也不会发觉的。”
“来吧。把包拿到屋里去。”
“请把昨晚拿来的那个金鹦鹉还给我。”
“没,你究竟要我们怎样?”
“嗯,正因为是金的,啥时候看了都好受。那可是看在
里,喜在心上。而且让人神清目
。俺可是最喜
金
的。”
汽车忽而加速,忽而慢驶。拐来绕去,好不容易才到达他们窝藏赃的地方。
李湘云译——
“没有。我们这是初次见面。可是金鹦鹉就在这儿。”
书香门第扫描校对
“太漂亮啦。”
他搓着发困的
睛,打开了门。刹时睡意全消。站在他面前的手握方形箱
和拉杆的男
正是昨天夜间那个年轻人。然而他装作没事似地跟这个年轻人打起招呼。“您是谁,有什么事呀?”
“嘿,我们忽略了这装置。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不会白白放走你的。把录音带烧掉,否则饶不了你的命。”
“不知就是不知
。你是来找碴儿打架的吧。”
“嗯,睡前要把至今赚的钱计算一下。不搞搞就睡不着。哎,计算机…”
他们在屋里打开了
包。
“怎么回事。你见过我的面吗?”
“你说什么?…”
“不知。也许是打算创办一
什么鹦鹉教之类的宗教,把这东西当作供奉的
吧。哎,这算不了什么。明天。要赶
把它化成金条。”
在灿灿发光的金鹦鹉跟前,他接二连三地着计算机的键盘。
尽昨夜没睡,当天晚上仍然没能成眠。青年人在床上
睛一眨一眨地,凝视着窗边的金鹦鹉。人这
东西,当他确信有了
好前途的夜晚,大概也会彻夜难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