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韧：“然后，朝野上下，袁崇焕通敌叛国的消息沸沸扬扬传开。崇祯皇帝大怒，将袁崇焕下狱审问，次年凌迟死，据说剐了三千余刀，近万人抢到他的，争相生。”

木代拧开一瓶，喝了一，又抬去看局。

罗韧说：“其实一万三这件事，跟你的事，细想起来很像。”

“有三四个吧。你觉得，会是一万三推的吗？”

木代哭笑不得，但还是张嘴把豆腐咬了，糊不清问他：“然后呢？”

一万三有没有推超？一个人说推了，两个人说推了，三个人说推了，于是，他也就成了嫌犯了。

罗韧低声说了一句：“三人成虎。”

“就听看守说，既然有袁大都督投诚，这关内也就唾手可得了。另一个看守赶打断他，说，嘘，这机密事，可不能让别人知。”

“会是超的同伙吗？”

木代珠转了转：“都不是吧，是皇太极心里，一定要除掉袁崇焕的杀念。”

木代猜到了：“人家故意放他们逃的吧？”

“杀人。”

“听曹胖胖说，现场好多人指说是他推的人。”

木代，她依稀记得，那好像是个明末的抗清英雄，后来被满洲人使反间计杀掉了。

木代想了想，摇：“一万三可能会有些七七七八的小病，但是杀人不会。何况他又不傻，真想对付超，有的是机会，何必选大路，人来人往的。”

回朝巷看了看，说：“你等我一下。”

木代没听清：“什么？”

他声音低沉，讲的人临其境，巷里安静的很，木代听的认真，睛睁的溜圆，嘴微微张着。

“只要监控的影像对他有利，就不会有事。”

说到这里，他看木代：“也是天无绝人之路，第二天，这两人居然寻了个空，逃去了。”

罗韧仔细回想了一下现场的情形。

罗韧觉得她这情态分外可，信手了块豆腐送到她嘴边：“来，吃。”

墙角有堆着的废料木板，罗韧拉了她坐下，上不知是什么树，从墙的那一边张过茂密的树冠来，像罩在上的伞。

他

“那两个人听的目眦裂，心说袁崇焕这个贼，居然通敌叛国，可恨这消息没法传将去，让皇上知。”

罗韧说：“据说那个时候，袁崇焕据守辽东，是满人关的大患。皇太极知崇祯皇帝多疑，就使了个计策。”

罗韧沉：“但是偏偏有指证他的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木代以为他在说笑：“能杀人吗？”

“你知不知袁崇焕？”

“有一天晚上，那两个人睡梦中醒来，听到外间的看守在说悄悄话。”

罗韧觉得也不无理。

木代叹气。

一念，两语，三千刀。

当天晚上，木代究竟有没有现在桥上，一个人说有，两个人说有，三个人说有，于是，她就在了。

“一万三会没事吧？”

他去了不久就回来，买了饼和，还有饭盒装的炸豆腐。

罗韧说：“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杀袁崇焕的，到底是后来将他凌迟的刀呢，还是那两个睡梦里醒来的人，听到的那几句悄悄话？”

“他派人抓了崇祯边的侍从，严刑拷打。那两人倒是骨，决不招。”

当时，人是从周围拥过来的，指证一万三的那几个人穿着、年龄、气质都相差很大，不像是有集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