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罗韧忽然变脸，抬脚狠狠踹向座椅，椅往后一翻，带着连殊先撞在墙上，然后翻在地上。

连殊倒地的时候，一声闷响，曹严华吓的心都快来，好在左近没人，他绕了远，把连殊从凤凰楼的后门拖了去。

他这时才开问她：“你知木代是我女朋友吧？”

***

曹严华自己先哆嗦了一下。

这些的时候，睛一直盯着坐在椅上的连殊。

他结结开：“小罗哥，你你你…悠着…”

连殊脸都白了。

曹严华和炎红砂她们都变了脸。

郑伯提过，木代去找连殊，距离连殊前脚离开，并不差很长时间。

“不说吗？”

所以曹严华当机立断的，就在通往店里的几条小巷里巡来去，凌晨之前，古城安静的了无人声，曹严华耐着等，直到连殊的影现在空无一人的巷里。

门店还没有开张，四下散发着新装潢的味，曹严华了店才开始抖，他从前贼，也只是“温和”地偷，伤人真的是一遭。

害人的人想逃亡，总得收拾一下，连殊的家业都还在，全盘抛却的可能不大，尤其是她那标价十八万八的心好，她舍得说扔就扔？

这语气…

曹严华之前的“吓唬”无非就是“信不信我你，信不信我揍你”真让他对着这年轻漂亮的脸下手，他是打不下去的，罗韧上来就动手，直接把他吓懵了。

罗韧没理会她，伸手向她脖颈，连殊下意识想躲，但没躲开，罗韧牵着她脖里那丝绦，带了那块胭脂琥珀。

罗韧来的很快，从前门来，砰一声关上，伸手闩好。

印象里，罗韧从来彬彬有礼，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对木代更是迁就的不行，曹严华一直觉得，他是那绝不会对女人动手的谦和男人。

罗韧像是没听见，缓缓走到连殊面前蹲下，伸手揪她的衣领，连人带椅，拎起来。

再然后，用力狠狠一拽。

“是。”曹严华抓着话筒，有拿不稳，天快亮了，晨曦渐显，天越亮，他就越发慌“她说她不记得了，我问了好多次了，也吓唬过她，她咬死就一句话。”

他觉得，自己理不了这状况，警察一定很快也查到连殊的，那自己的事算什么？扰执法？私自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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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时候，语气温和，给人云淡风轻的假象，连殊没当回事：“罗韧，你别给自己惹麻烦，你们这是私设…”

怎么说也是法治社会，私自把连殊抓来，他已经心发了，生怕有什么后患，可经不住罗韧动手啊。

罗韧冷笑了一下：“那我去帮她回忆。”

罗韧过去，扯下她嘴上封的胶带，动作很重，连殊疼的皱了下眉。

罗韧说：“我这辈，最恨别人动我的人，我的兄弟，我

罗韧说：“那再回想回想。”

她很可能会回店里。

一万三有张，透过百叶竹帘的隙看外，生怕连殊的声音引来过路的甲乙丙丁。

她像喝醉了酒，摇摇晃晃，曹严华心里张，摸了块砖过去，一把就把她放倒了。

座椅上站了起来。

连殊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真不记得了！”

曹严华截到连殊，多少有撞大运。

他打电话找来一万三、炎红砂，本想问个端倪再找罗韧，谁知…

炎红砂猜到罗韧的用意了，赶拿了个盆去后厨接，接了半盆来端到跟前，罗韧随手一扔，那块琥珀就沉了底。

确切地说，她不是坐，算是被塑胶袋绑着的，但绑的相对温和，曹严华他们的确恐吓过她，不过是虚张声势，她也并不当一回事。

“罗韧，你们没权利这么！要问我，也应该是警察问我，我会告你们的！”

他想着，如果连殊是在当天早上拜访郑伯时应到第三凶简继而被影响神智的话，那么她的一系列谋算，都是仓促之间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