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代说：“我了，我还能知那是一块琥珀的吊坠，黑的丝绦，形状像个睛——我的这么仔细？”

曹严华鄙视一万三：“看见没，你脚下的路，就是我妹妹小师父前一天走过的，人家还带了一个半瞎老，偏你走的要死要活的。”

炎红砂也过来，问：“什么啊？”

木代的心里一沉，顿了顿，她走到边上，俯去捡平直的树枝：她当然是不想打架搏命的，但如果对方不讲理，也没理由坐以待毙。

炎老倒很镇定：“八成是截宝的，不过也没办法了。”

他上前一步，拿手比划了一下刻痕的度，几乎已经和他的鼻平齐了：“木代没这么，一般人在树上刻痕，下意识的位置是差不多齐，如果要在这么的地方留记号，她垫着脚都不够，得踩石。”

木代说：“你爷爷没什么功夫，你又是半吊，他怕带了有本事的人来，人家中途见财开，反了，他落个竹篮打一场空。”

曹严华尖，忽然看到什么，呼：“3！3！找到3了，这！”

她搂了树枝，去到宝井边细细削着加工，每树枝截一样长短，削掉凸起的树疙瘩，一削的尖尖。

他抬看天。

是吗？木代没吭声，这一路上，至少从丽江到山，她是没有被人盯梢的觉的。

炎红砂站在树上，拿着木代的望远镜看了很久，疑惑地放下，说：“木代，没有啊，你是不是…了？”

炎红砂闷帮她捡了几，忽然烦躁：“我快要被我爷爷气死了！他早知会有这样的危险，为什么不多带几个人来？”

罗韧说：“现在掉，往回走，大不了回到山的山，重新追踪，三个人一起走，总会留下痕迹的。运气好的话，退回一半，我们就能找到正路了。只是…”

炎老压低声音“你们也得提早有个提防。”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棵大树的树中央被剥了块树，上用刀刻着三竖痕。

下了树，她问炎老：“爷爷，这怎么办啊？”

一万三下意识四看了看：小石倒是有零落几块，大石是没有的。

就是这个理儿，小里小气，反而坏事。

木代笑笑，有惆怅：“也不是你连累我，还不是我自己想来赚钱的？这时候，就不要来来去去的歉埋怨了。”

“宝井的位置已经了，兵来将挡，来土掩吧。如果对方好说话，大不了谈个分成。如果不好说话，一来就下死手…”

只是，已经是下午了，凭白耽误了好长的时间啊。

罗韧走过来，盯着那几刻痕看了半天，忽然摇，说：“不对。”

两个人一前一后，很快冲到罗韧前去了。

拎了他就走，罗韧他们想救都救不了呢。

罗韧不同意：“炎老是看宝气的，专门炼，这样的人不用专攻功夫的，而且…”

曹严华傻了：“那…这是谁刻的？”

炎红砂觉得很对不起木代：“连累你了啊，木代。”

曹严华不以为然：“大概绕的吧，我小师父轻功好啊，红砂妹妹也不错，炎老说不定更手，三个人嗖嗖嗖…”他伸手臂，比划了一个嗖嗖嗖飞的动作，时刻不忘打击一万三：“三三兄，说不定炎老都是手，到时候，野人只能抓你…”一万三气急败坏，这一路越走越没底，要不是没人送他回去，他都想打退堂鼓了：能者服其劳，自己这斤两，嘛偏偏要跟到山林里来。

***

炎红砂不吭声了。

“甩手箭。”

“炎家是这一行里的大家，有人白天黑夜的盯着也不奇怪，或许是瞅着我这趟门，一路盯上了。”

曹严华奇：“怎么不对了？扎麻不是说，这么多天，只有我妹妹小师父他们山吗？这刻痕这么新，一定是我妹妹小师父她们留下的啊。”

罗韧说：“路太难走了，有一些荆棘路，本没被开过，她们昨天，还带着炎老，怎么走的？”

又反应过来：“那我们还怎么追上小师父她们？这里这么大，到看起来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