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②⑤章

第一幅，有人蹲在河边，似乎在屈膝饮水，shen后站了个人，蹑手蹑脚，偷偷靠近，像是意图去推。

第二幅，先前那个饮水的人正被后一个人摁在水里，双手上举，似是拼命挣扎，远chu1，飞奔而来第三个人，像是听到呼救前来阻止。

那个飞奔而来的人，正是炎九霄，之前单看，只觉得他是卧在土里姿势扭曲，现在看懂了，原来他是摆chu了奔跑的架势。虽然穿着潜水服带着tou盔，看上去分外hua稽。

但是，没人笑的chu来。

像是要活跃气氛，又像是确实发现些什么，罗韧说：“也是一只笨到家的bang。”

木代问：“怎么了。”

罗韧指第二幅图：“看见没有，那些场景的摆设，从右下到左上，还没完成，刚刚到炎九霄这里。”

“可是炎九霄，明明好几天前，就被绑在海底了，说明了什么？”

一万三迟疑着：“说明它活儿干的慢？”

活儿干的慢？木代想笑，可一瞥yan看到炎红砂红着yan的样子，心里一沉，那丝笑影儿又回去了。

再怎么说，也是红砂的叔叔呢。

罗韧说：“说明它gen本没什么逻辑xing，说到底，只不过是低等动wu，没我们想的那样会思考。”

“如果从一万三的父亲chu事开始推算，这只老bang，在这海底，至少也有十多年了，十多年了，铁杵都磨成针，不guan它想拼什么画，不要说两副场景，十幅都拼chu来了，为什么现在，第二幅才刚刚完成一半？”

曹严华想了半天，忽然恍然：“是不是因为，画的he心是人，有了人，它才会开工？”

木代也懂了。

这就像是画手作画，如果某一bu分需要特殊的材料但是暂时缺失，画手会暂时避开那bu分，先把图幅完成，等到材料齐全之后，再去那一bu分补上。

但老bang不是，它近乎死板，机械地an照顺序堆叠画面，到了某一bu分时，自然停下。

因为没有角se去补缺啊，顺理成章合情合理的停工。

炎红砂迟疑着开口：“所以，它把我叔叔绑在海底，只是…先存着？存着备用？”

一万三说：“理论上讲的通，人死了有时候会浮chu水面，所以老bang把他缠在水底，以防万一。你看这里…”

他指炎九霄的脚踝，那里有个倒扣的niutou，旁边堆着压叠的石tou。

“这类似于固定，niutou的尖角卡着脚踝cha入海泥，像是图钉把什么钉住，而且，人不是躺在海底，是半陷进去的。这样便于隐蔽，一旦有大规模的采珠，很多人下海，可以ma上移过海沙覆盖。”

一万三说着说着忽然伤gan：“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我爸，我妈，还有老族长的尸ti都捞上来了，因为当时距离事发不久，很多人下海去救——老bang可能来不及隐藏，也不想隐藏，毕竟如果来救的人在海底翻来翻去，很容易暴lou它的秘密。”

可是后来，事情就方便的多了，五珠村的人整ti迁移，再下海的，往往都落单。

炎九霄之前，至少已经死了四个人了，四个人，有的是骷髅骨架，有的是被海水浸泡成碎缕的破衣烂衫包着骨tou，年代都不可考，说不准是在一万三父亲chu事之前，还是在村人弃村之后。

一万三盯着那几ju尸ti看：“或许，其中有一个人，也去过函谷关，带走一片凶简，又在这里落海。”

或许吧，不过现在，谁也不知dao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骨tou不会讲话。

看来，这第二gen凶简的命案，跟水有关。

第二gen凶简比之第一gen，很多相似，但是也有不同。第一gen是只是场景的一再重复，而第二gen，似乎努力排列拼接chu一个事件。

木代想不通：“但是为什么，不guan是第一gen凶简还是第二gen，都那么热衷于，把当年的场景重现呢？”

罗韧说：“你不觉得，这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