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韧，你就像我小时候惦记的那块巧克力糖，总得不到，也就不惦记着了。我不会等你的，我只会等那，跟我有很情的，我他到愿意为他去死的人。咱们两个，谁对谁，都没喜到那份儿上呢。”

“树，房，海…你画村呢？”

“横竖斜。”

一万三松手：“你站起了看。”

曹严华被他摁的，脸距地不过十多厘米，打看去都是被树枝划拉地翻起的泥沙，心一阵怒：“谁知你画的什么？你怎么不说把我摁倒地里去看？”

“罗韧，你说不想我冒险，不想我受伤害，我想跟你说，即便离开你，可能我还会跟着另一个我的人冒险的，也会受伤的。未必你离开我了，我就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了，你又不是我。”

***

曹严华抗议：“喂！喂！”

他漫不经心地听一万三说话。

“就好像长城，你从，远的地方看，才能看到那是蜿蜒着的一防御系，但如果隔的近，你可能只会觉得那是相隔不远的两墙…”

曹严华也嘟嚷：“画的什么横竖斜！”

***

等着，就都没了。”

一万三心里咯噔一声，忽然想到什么，曹严华撅着要起来时，一万三一把摁住他的脑袋。

他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罗韧看着她。

一万三坐在不远，盘着，拿着树枝在沙滩上画着什么，曹严华知他是个文艺青年，大老远就打招呼：“三三兄，你画什么呢？”

是画村，他一时郁闷，所以坐在这里，一笔一划，想着小时候村的样。

一万三没好气地看趴在自己脚边的曹严华：“路都不会走，起来起来！”

木代先把曹严华凶走，满肚话，想说又说不，末了化作一声叹息。

炎红砂不说话了，过了会，慢吞吞回了句：“那人家书上，都是这么说的，说的不对，能让书吗？”

曹严华嘟嘟嚷嚷站起来，拍着上的沙，横挑鼻竖挑地看，时而几步，时而歪脑袋。

一时走的得意忘形，脚底下一绊，踉跄着摔了过去，万幸的是，一来沙滩，摔倒了也不见疼，二是手及时撑住了地，没有一铲到一万三的画作上。

曹严华被木代凶走，一时没了去，寻思着罗韧大概也不迎他的，于是去找自己的好基友一万三。

她说完了，扭就走，一直走到炎红砂边坐下，炎红砂好奇地看她，问：“聊什么呢？”

可是叫曹严华给搅了。

她说：“我小时候，喜吃巧克力糖，红姨不给我买，怕我把牙给吃坏了，我心里天天惦记着，现在我长大了，自己可以买了，但我已经不喜吃了。”

又喃喃：“那情，这世上也不知有没有呢。”

她叹了一气，起离开，走了两步，又回。

一万三问：“我画的什么？”

一万三有些激动，前言不搭后语的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曹严华没听懂，心说怎么了啊，离的近当然看不清楚了，犯得着吗，还得聚众讨论啊。

一万三的心砰砰，忽然站起，手里的树枝一甩，快步跑向罗韧。

木代白她：“你又知了，你谈过恋？几次？”

炎红砂说：“那当然了，情嘛，当然要千回百转、忐忑不安、泪伤心、喜极而泣，方能修成正果。”

所有人都聚到了篝火旁。

她说：“情的事可真麻烦，我本来以为互相喜就行了，原来还有很多很多事要考虑。”

一万三手松了些了，拎着曹严华的衣领到稍微些的地方：“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