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曹胖胖都比她，当初以为他要学武只是说说看，没想到真的吭哧吭哧一天天持下来了。

曹严华很有自知之明地岔开话题：“小师父，你的功夫就是你的标签啊，你可以开个培训班收徒弟啊，到时候我就是大师兄…”

拜托两个字，千斤重，到底不是一家，郑伯代表罗文淼，也代表聘婷，拜托他。

木代若有所思。

罗韧说：“我尽力而为。”

擅长的事？

罗韧是为了聘婷，一万三是回家，她呢？就是为了帮忙？还真是个好心人呢，木代叹了气：确实，从各个方面看，她跟过去都不妥的。

像是想吐槽她婆婆妈妈，但忽然又住。

木代笑不来，又吩咐一万三：“你路上老实啊，不要使坏，不要又骗人。”

一万三推开窗，嗒一声着烟，迎着风猛一，又烟气：“因为我爸死的时候，哦，我没跟你说过是吧，我爸死的时候，老族长看到了的，没救。”

这话，是母亲殓的时

她朝曹严华勾勾手，曹严华呼哧呼哧地过来，汗两颊，显得更胖了。

后很久，木代还在排椅上坐着，人的当然是慢慢长大的，但思想不是，思想总会在某些时刻，被某些有意或无意的话甚至随意一瞥看到的场面提，如同承一声狮吼，醍醐。

想起一如媚的小师妹围着他叫大师兄的场景，曹严华一阵心神漾。

前前后后发生这么多事，纵然不完全知内情，心里也有七八分清楚，郑伯难受的，末了说了句：“罗小刀，拜托了啊。”

车开去很久，罗韧还在想着她的话，这好像是木代一次，在贵不贵的问题上如此郑重。

***

罗韧很少烟，但常年备着，都是为其它人备着的，他扔了烟给一万三，看似不经意地问他：“那个行什，为什么要把它敲掉呢？”

他边说边扑棱着手臂，臂上绑着铁板，抬起的幅度有限，扑棱地像只笨拙的鹅。

罗韧不动声地看了他一，开车之前，跟木代说：“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珍珠项链。”

一万三嗤之以鼻：“你吃错药了吗？一夜老成，跟我妈似的…”

“打电话请你赶过来帮忙翻墙开门吗？”

木代用表情告诉他自己不是开玩笑。

***

罗韧心中一动。

木代看了他一。

自己吵着要去，临到又了约，木代怪没面的，像是为了弥补：“如果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曹严华还以为她调侃自己：“小师父你逗我吗？你还需要挣钱？你有这么大一个酒吧，再嫁个有钱人，钱都扑棱扑棱拍着翅膀向你飞好吗？”

“曹胖胖，如果我想挣钱，你说我去什么好呢？”

后视镜里，一万三几乎是横躺竖斜着百无聊赖，问他：“有烟吗？”

木代觉得自己要仰视他了。

木代，想了想说：“不要太贵的，带着玩的就行，太贵了我就付不起了。”

又给他一个电话号码，吩咐说如果聘婷的情况不对，一定打电话让医生过来注针剂。

近傍晚时，他收拾停当，开车去了约好的地，一万三和木代都在，但只有一万三拎着行李包。

果然，一万三上车的时候，木代原地站着不动，罗韧知她说不，笑着给她台阶下：“我知张叔一定不让的，你这两天一定要勤快才是。”

说是尽快，但罗韧忙完时，已经是下午。

曹严华终于把她的话当回事来思考了：“小师父，我觉得呢，合适的人应该放在合适的位置上，要能够最大程度发挥自己特长的工作，像我吧，以我目前的技能来说，其实我是适合当贼的…”

他对着郑伯代了很多，时间有限，传送带什么的来不及安装，但红外探、加固门窗等等，还是事无细，探的屏幕在郑伯的房间，罗韧教他该怎么看，必要的时候如何把视频发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