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淼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身上具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同时又特别会食人间烟火。
我和姚淼正在床上行云雨情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赶紧起来接电话。
“喂,哪位?”我用日语问。
“庆堂,我和女儿明天下午三点到大阪。你能来接我们吗?”
“什么?你和女儿明天到日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我想和女儿给你一个惊喜!听口气你不欢迎我们娘俩。”
“瞎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我明天和马登一起去接你。”
我放下电话惊出一身冷汗。姚淼用惊异的目光看我打完电话。
“不会吧?庆堂,我刚到,她随后就跟来了,她看你看得真紧啊!”姚淼失望地说。
“淼,是巧合,丹阳也是第一次来日本看我,还带了雪儿。”
“庆堂,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回东京。”
她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我连忙上前安慰。
“宝贝儿,本来我想陪你好好看看大阪的樱花,再去京都的南座观赏歌舞伎,可是…”
“算了,庆堂,你有这个心,我就知足了,我把手机留给你,是国际漫游的,闷了,就给我打电话,那么大个博士连个手机都不配。”
姚淼说完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心中一片茫然。面对这份沉重的爱情,我无力自拔,却又不得不正视自己与丹阳的婚姻。从解剖学角度看,其实很多顾忌都源于心太软,心一硬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和姚淼紧紧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像茫茫大海上的两叶孤舟撞在了一起,彼此在迷离的震撼中沉沦。我已经勇猛了两次,欲勇猛第三次时,姚淼推开了我。
“庆堂,悠着点,身体要紧,再说,丹阳来了,你还得交公粮呢。”
我强忍住自己,姚淼牵着我的手到洗手间去淋浴,我望着她圆圆的鼓鼓的又白又上翘的屁股,*一阵阵上攻。我知道这种屁股只有舞蹈演员有,这是常年练功的结果。我用右手摸着姚淼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左手捂着一只乳房,相拥着走出洗手间,而我的下身又像顶峰一样巍然屹立了。
应该说,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我都深爱着,而这两个女人也都深爱着我,只是与丹阳耳鬓厮磨时间长了,有点左手握右手的感觉,但左手和右手谁也离不开谁,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通病,哪个男人不想有个温暖灵魂的情人?这就是男人的贪婪。回到家里有娇妻疼着,出门在外有情人温暖,我敢说无论多么正经的男人都做过这样的春秋大梦。而如今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是梦,而是事实,丹阳和姚淼都是我的灵与肉,但这一切似乎不能怪我,而恰恰是丹阳一手造成的。或者谁也不能怪,只能怪上帝。
第二天一早,姚淼为我做了早餐,与我含泪吻别后,一再嘱咐我给她打电话,然后匆匆离去,我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懵懵懂懂地吃了早餐。
去关西机场的路上,马登就看出来我的情绪异样。
“庆堂,不对头啊?”
“怎么不对头?”我搪塞地问。
“像是*做到一半阳痿了似的。”
“去你的,你才阳痿呢!”我强烈反驳马登的无聊,但这小子的话也不无道理。
说实话,与丹阳再没感觉也快分离一年了,丹阳无论如何也算是个大美人,小别赛新婚,这心里还真想得很,我下决心接完这娘俩,一定要好好陪她们逛逛大阪城。想着想着,车已经停在接站口。
丹阳正领着女儿在东张西望,我连忙把头伸出车窗喊:“丹阳、雪儿。”然后快速下了车。
雪儿一见我兴奋地扑上来:“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