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反驳，登让陪他的艺伎再弹一曲，于是，艺伎就地挪了挪跪坐的右，又拿起三弦琴放在肚上，把腰扭向左边，向右倾斜着，叮铃铃铃地弹奏起来。这是一曲曾在日本行的情民歌，叫《都都逸》，陪我的艺伎伴着曲百媚千地起舞来。此时的我已被这优的曲陶醉，忘记了前两名艺伎的年龄，却被她们风韵犹存的魅力所臣服，竟情不自禁地拍手唱和起来。而此时早已过了午夜，上帝已经诞生了，我和登已经乐不思蜀，用来计算时间的香数，已经过了四百支了。

其产生开始就是为日本上层社会中的达官显贵、富商阔佬服务的，人们只能在那些豪华的茶肆酒楼和隐密的日本料理厅中看到她们的影。”

“不为谁服务，她们总得门吧？”

“是中村喜，她是我们艺伎的骄傲！”劝我喝酒的艺伎说。“先生可以读一读中村喜的著作《东京艺伎*》，您就会对日本的艺伎文化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这话怎讲？”我问。

我发现艺伎与普通着和服的日本妇女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此。普通妇女的和服后领很，把脖颈遮得严严实实，而艺伎们的和服后领开得都很大，并且有意地向后倾斜，所以脖颈全外，鞠躬时自然可以看到背。

“丹天生就是生意的料，嫁给你险些让你给耽误了，这不，公司运转时间虽然不长，已经打开了东州市场，财源，你小以后在老婆面前就快变成穷光了。我请你喝酒就是为了谢谢你没拦你老婆辞职。”

“小，在日本最有名的艺伎是哪位？”我好奇地问。

“登，今天这顿酒喝得值，真正享受到了日本文化，以后这饭常请着，你把我老婆下岗，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庆堂，你别赚了便宜卖乖，”登说“你小能享受艺伎陪酒是沾了你老婆的光。”

“这是因为全日本现有的艺伎也只有数百人了！”登略有慨地说。

“由于受服务对象的地位所决定，艺伎平时很少在大广众之下抛面，她们平日居简，外时不是乘放下帘的人力车，就是安步当车。步行时还要在上扣上一个宽大的竹编草帽，把整个脸遮盖得严严实实。所以，即使在你面前走过，你也未必注意。”

我们正说着话，完舞的两名艺伎迈着碎步走到我和登桌前，跪着敬酒。这时，我才看清她们的真面目，尽妆艳抹，仍无法掩饰岁月在她们脸上刻下的年。看上去她们的年龄少说也在五十岁以上。我一下就没了情绪，登似乎看了我的情绪变化，一个劲地劝我喝酒。我为了掩饰我不可告人的心理，着实痛饮了几杯。几杯清酒下肚，神经似乎开始兴奋。我发现两名艺伎虽然年龄很大，但无论是歌舞还是敬酒，她们都表现得姿态幽雅，谈吐不俗，甚至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登，我总觉得艺伎一直被笼罩在一神秘气氛之中。”

我发现艺伎劝酒是一绝，她们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为了表示尊重，我不时地回敬一杯，这女人便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地向我鞠上一躬，涂着一层厚厚白粉脂的脖颈和红殷殷的脊背，宛如袒着的灵灵的*。

登见我盯着人家的脖颈看，笑着说：“艺伎的脖颈是最能撩拨日本男人的地方。她们个个都是研究男人的专家，最明白男人的想法，欣赏中村喜表演的客人大都非富则贵，除了本地的明星和富外，曾经访日本的著名影星卓别林、球人布鲁斯和法国画家吉恩科克托等也是她的捧场客。其中，吉恩科克托更为中村喜的表演着迷，曾经为她写下一首题名为艺伎的人诗歌，轰动一时。”

节过后，我在内滕胜先生的推荐下，加了日本脑神经外科学会。在我的业务平大幅度提的同时，我的思乡之情不时地搅动着我。

丹来电话告诉我，说罗元文已经升任北方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神经外科副主任，与曲中谦平级了，而且何慧慧也当上了东州电视台的广告主任。罗元文过生日那天，何慧慧送给罗元文一台别克轿车。罗元文现在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前几天，我和内滕胜教授到海滨城市新泻开会，内滕胜教授告诉我，海的对岸就是中国。开会之余，我控制不住思乡之情，情不自禁地朝着他指给我的方向走了过去，没想到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才见到海，站在日本海边眺望祖国，我久久不愿回去。

海狼轻轻拍击海岸的声音，就仿佛孩提时母亲拍打儿歌的节拍，这情真的无法用语言描述。此时此刻，我会到祖

说实话，我对这些并不关心，曲中谦是神经外科副主任，但是手术老死人，这个副主任当得提心吊胆，没什么意思。医生的，特别是神经外科医生来不得半虎。我自信自己通过在日本的学习，手术平已经大大超过罗元文。只是丹还说，穆主任大不如以前了，我走后住过两次院，我真的担起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