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良没有回答，他想了一会儿，转了话题，对秦志剑和邱晓明问：“向林局长报告过吗？”邱晓明：“报告了，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让咱们研究一下，决定怎么办。”这…李斌良想了想，拿起话筒，给林局长拨了个电话，话筒中很快响起林局长的声音：“是斌良吧，有什么新情况吗？”李斌良犹豫着：“这…有一，等见面再向你汇报，当务之急是举报信的事…”林荫：“你想问我的意见吗？我已经跟晓明和志剑说了，我不是神仙，一时也拿不什么见来，你们研究一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李斌良有些为难地：“这…林局长…”林荫：“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只是挂名，你是实际的专案组长，大胆负责，了事我兜着。对了，我已经把这一跟晓明和志剑说了！”李斌良：“可是，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离开了，有什么急事吗？”林荫：“当然急。赵汉雄不是在你们山事了吗？因为你来了专案组，他把意见提到市委领导桌上了，说我们公安机关对他的案件不重视，没办法，我只好再成立一个专案组，办他的案件。你看，我等于和你换了，我替你破江泉的案，山那边，你就替我负责了！”这…没办法，只好这样了。李斌良放下电话，想了想，看着一旁观望的秦志剑和邱晓明：“对了，你们走访了一小天，除了这封信，还有什么收获没有？”秦志剑和邱晓明互相看看，谁也不说话。秦志剑：“邱局，你看我什么，你是刑侦副局长，正科级，我是刑警大队长，正级，我听你的。”邱晓明：“少来这。你不是觉得我们山刑警无能、工作不细吗？这时候你怎么不说话了？”李斌良一听就明白了，什么也没摸上来。秦志剑不服：“这才刚刚开始，哪儿到哪儿。”对李斌良“李局，我们走访了七十多，没有什么收获…不，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收获也是满大的，所有受访的群众都对郑书记赞不绝，这证明，他确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县委书记！”邱晓明：“不对吧，你不是说，他是隐藏很的腐败分吗？”秦志剑尴尬地：“邱晓明，你就别说了，我错了，行了吧。李局，既然是这么好的领导受害，咱们就是扒层，也得把案破了！”秦志剑就是这样，尽在侦察破案和审讯上机智过人，可是，平时为人却总是这么直率，有什么说什么。其实，这话是有病的，难，换了一个书记，就可以不全力破案吗？案是要破，非破不可，可是，怎么破呢？李斌良觉得一阵迷茫，明明前已经有了线索，可是，却又不知在哪里，如何去着手…秦志剑猜到了李斌良的心事：“李局长，别犯愁，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把情况拢一拢，好好研究一下…对了，你们怎么样，见到郑书记了吗？”苗雨兴奋起来：“见到了，而且，是在一特殊的情况下见到了，要不是亲看见，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县委书记…”苗雨兴采烈地把公共汽车上群众的议论和沙场上郑楠的表现讲了一遍，秦志剑津津有味地听完，一挥拳，赞叹地：“看来，我真的错了，想不到，真有这样的好领导！”又有了疑问“不过，听上去，他对咱们破案好像不太情，是不是…”邱晓明打断秦志剑的话：“得了吧，换了你，自己的亲人被害了，愿意一遍遍对别人讲吗？”苗雨：“是啊，谁愿意回忆亲人被害的惨状呢？这是对人心灵的伤害啊。再说了，当时他真的很忙，了那么大的事，他又没什么可讲的，当然不愿意接待我们！”李斌良暗想，这些确实是理由，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上，自己也肯定不愿反复重复相同的话，反复回忆那惨状。可是，案不能这样停下来，总要查下去呀，可是，从哪儿手呢？理，有了这封检举信，应该接，可是，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仅凭这封匿名信，他能承认吗？搞不好，就打草惊蛇了…苗雨突然开了：“李局长，那个乔亮除了涉嫌沙场塌方事故，能不能还有别的问题，他是不是针对郑书记的，能不能和咱们的案有关？”秦志剑被提醒：“对了，我还没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李斌良把如何发现乔亮，将其抓获，其如何可疑，却不讲实话之事讲了一下。秦志剑听后一拍大：“有这事？怎么早不事晚不事，郑书记一去就事了，我看，这有可能是冲他去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秦志剑的话，几人互相望了一下，原来是邱晓明的，他拿手机放到耳边：“是我…什么也不说…好吧，我知了！”对李斌良“李局长，审讯乔亮的弟兄打来的，他们说，这个人了审讯室之后，一句话也不说。”秦志剑：“那就更说明有问题，走，咱们跟他较量较量！”李斌良摇：“他既然抱定了不开，恐怕一时半会儿拿不下来，得想想别的办法…对了，苗雨，他的手机不是在你那儿吗？”苗雨：“可是，通讯记录上只有一个手机号码，还是神州行！”秦志剑奋然而起：“那就查这个神州行，看它又跟谁联系过？”邱晓明也兴奋起来：“这是条路…哎呀，天太晚了，移动公司早下班了…李局长，这样吧，你们去审乔亮，我认识移动通讯公司的经理，去找他联系一下，同时，找几个可靠的弟兄，监控。现在虽然不能动他，可是，得盯着他！”这是个办法。李斌良：“好，就这么办吧！”邱晓明答应着正要向外走，秦志剑突然地叫起来：“哎，邱局，等一等，不能让你唱光杆司令啊，咱们还是两人一组，我跟李局去对付姓乔的小，让苗雨跟着你！”苗雨看了秦志剑一，快地：“好，邱局，咱们走吧！”邱晓明横了秦志剑一，掉向门外走去。听着邱晓明和苗雨的脚步声远去消失，李斌良盯着秦志剑：“是不是过分了，邱局能意识不到吗？”秦志剑：“意识到也得这样，这个人有靠不住！”李斌良：“你别胡说，林局长的将，不可能有什么问题。”秦志剑：“那可不一定。你不知，今天我们俩走访时，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还接了两个可疑的电话。”李斌良：“可疑电话…你怎么知可疑？”秦志剑：“因为手机一响，他就走到一边，非常小声地接听，生怕我听到！”这…难…李斌良猛然想起三年前的事。当时，他在山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主持工作，有一个副大队长叫吴志，他曾把他当作最亲密的朋友和兄长，可万没想到，他却是隐藏最的内，并在最危急的关突然手，把他置于危险的境地。从那以后，他落下了一个多疑的病，即使是内人，自己的同志，也总要经过反复验证，才完全相信。难，邱晓明是第二个吴志？不会吧，警察败类终究是少数…他摇着对秦志剑：“秦大队，这里边可能有别的什么事，我们不能多疑，我觉得，邱局长还是可靠的！”秦志剑：“那就走着瞧吧！”李斌良想了想又说：“不知苗雨理解了你的意思没有！”秦志剑：“你放心，我们在清公安局共过事，她是个一就透的人，肯定明白了。”李斌良担忧地：“但愿她别惹事来！”秦志剑没有判断错，苗雨完全明白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