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没空，我一个人来多没意思，那我也不来了。”小宁失望地说。

“你俩别争了，下星期见面，我们观察观察他再说。”梦语说个折中的建议。

“好吧！”“好吧！”梦云和小宁一起同意。

“既然如此，我们下星期六再来练习练习吧！”小宁切地提议。

把声音关到最低，将为数不多的几个频换了又换，终于无奈地关了电视，这个时间真心没有好看的节目。还是上床找“周公”吧！

梦云和梦语想了想都答应下来。

谢谢你下午教我们三个人冰，不过现在我们真的该回家了，你还有什么事吗？小宁认真地问他。

“才说刚认识他一下午，你怎么就知他不是好人呢？”小宁替肖飞叫委屈。

“你俩想去哪？”梦云问。

这天上育课，完老师规定的动作后，大家解散在场上自由活动。梦云、小宁和梦语三人站在升旗台一角聊天。

今天老班生病没来学校，好多同学这会都兴奋地聚集在一起，聊着下午或晚上去哪里嗨。

“我明天没空，要来你俩来吧！”梦云抢先打断小宁。

“那我们还是看录像吧！不然晚上还的来学校。”小宁立改变主意。

回家吃完饭，冲了个澡，梦云的大夫托人在厂里找了钢板焊了个大箱，里面放上加，外面安一个淋浴，接上开关固定在，就可以自己在家烧洗澡了。

“冰这东西要想的好，是需要经常训练的，刚有些步就不，隔的时间一长要是再生疏了，多可惜呀！”肖飞继续引诱她。

“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一句你们明天还来玩吗？今天小宁练习的最好，趁打铁明天再来练练，效果会翻倍的。”肖飞情地称赞小宁。

“那好吧，下个周六下午两我在这里等你们，到时我再好好教教你们，练的好了，我教你们倒着，说定了，不见不散哟！”说完肖飞开心地挥挥手转离去。

“我去哪都行。”梦语一幅无所的样。

“我想去冰，我怕上次学得东西生疏了，就是不知能不能碰上肖飞？要是他在让他教我新样儿。”小宁满星星地说。

只到他们的妈妈收摊回来，大家才乐呵呵地数着对方脸上的纸条，撕下来互相笑骂着嘲讽着对家的牌技，梦云告辞回家。

说实话，梦云很喜这一家人在一起打打闹闹的觉，每次回到那个只有三个人，面对面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家，都会让她觉得非常寂寞，有一想要逃离的冲动。

“我也无所，不过你可要想好，冰的话，我们只能下午去，看录像的话，什么时间都行。”梦云不忍泼她冷。

轻轻开锁门，见妈妈他们已经睡下，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刚才的兴奋劲还没过去，有睡不着，反正明天不上学，索开了电视来看。

“梦云，我们下午去冰还是去看录像呀？”小宁问她。

“我明天要去家，也没空。”梦语低着小声说。

“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天天混在冰场、录像厅里的男孩儿，就没有几个好人。”梦云武断地说。

在路边和她摆小摊的妈妈打声招呼，到她家看到她的弟弟妹妹都在，就和她们一起打起牌来，玩的是打对家，哪边输了要在脸上贴纸条。

“才认识一下午，谁知他是什么人？不过看他那油腔调的样儿，就不象什么好人。”梦云悻悻地说。

“是吗？那我们…”小宁激动地回应。

四个人闹哄哄地，赢来输去，不一会儿每个人的脸颊上都贴了不少的小纸条。

不知持多久，也许是兴奋劲过去，也许是真的很累，也许…总之睡意终于慢慢爬上了她的帘。

“这小妞，一会儿一个样儿。”正想取笑她。

关了灯开始数羊“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小绵羊…”

“其实我觉得肖飞这人，很不错的，你怎么总不给他好脸呀？”小宁问梦云。

因为不用电费，那时候厂里好多没气的人家都用这个。换了条长裙，抹了桂，散着带香味洗发的长发，登上一双米的“晶鞋”就是那亮的低跟鞋，下楼向冬青家方向走。

“谁教的这方法呀！真是太烂了，一也不用，越数越神，算了不数了。”迫自己什么都不想躺着不动。

“睡吧！睡吧！”不断的眠着自己渐渐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