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凭感觉乱说乱吠,所以他应该回答不上自己的问题来,只要他回答不上来或者胡说道,自己就可以让他闭嘴了,也省得他继续指手画脚下去。
江寒听他语气不善,并不着恼,侃侃而谈道“这么问有什么不可以?其实我岂止是怀疑煤矿方面派人抓了两位记者,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件事就是太行煤矿做的。我为什么这么说?下面我就讲一讲我的个人看法。我们首先排除两位记者自己出事的可能性,譬如迷路失途,因为他俩活动范围是在太行镇与矿区附近,人烟密集,地形简单,而且他俩已经来过一次,对此地的环境较为熟悉,轻易不会发生意外,何况,也不大可能两个成年人同时遇到意外。排除这一点后,我们再来分析,本地能对两位记者造成威胁或者说是有恶意的势力。这里的势力仅仅指代某一方,譬如太行煤矿,又譬如镇里的居民,没有任何贬义。太行镇所在顶多有三股势力太行煤矿,官方,还有镇里的住民。太行镇原住民肯定是不会对两位记者下手的,没有下手的动机,因此可以首先排除。而官方又已经表明,当地政府以及下辖部门未与两位记者接触过,所以能威胁到两位记者的势力只剩太行煤矿了。”
王志飞听到这里已经是暗暗称奇,原以为这小子无法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或者是胡说道一番,哪知道他居然分析的头头是道,更难得是思路奇特新颖,令人眼前一亮,哎呀,真是想不到,原来这小子有两把刷子啊,心中生出爱才之心,问道“还有吗?”
江寒点头道“两位记者这次刚刚来到太行镇住下来,晚上就有太行煤矿的人上门行贿,送了十万块的好处费或者说是封口费,但是秦雨姗拒绝了,并亲自送回给了太行煤矿,这无异于是当面打脸,煤矿方面的人肯定会很不高兴。另,两位记者此来,本就是揭煤矿的丑来的,一旦把丑事揭破,太行煤矿会遭到很重的处罚,甚至很可能就此被勒令停产或者是被直接封掉,不夸张的说,两位记者就是煤矿的死敌。面对死敌,谁会不生出恶意?太行煤矿对两位记者有主观与客观上的恶意,自然也就最有可能对两位记者下手了。”
王志飞赞许的点了点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叹道“可惜我们没有证据啊,一丁点的证据都没有。哪怕能有段监控视频显示,两位记者是去了煤矿,那咱们也能有理由进入煤矿矿区进行搜查…”
江寒截口道“不是吧,王局长你是说,直到目前为止,咱们的搜索队伍还没有进到煤矿里面展开搜索?”
王志飞叹道“是啊,目前只是在矿区外围搜找失踪记者,我们也尝试着进入煤矿,但煤矿方面拒绝咱们的人进入,说从来没有什么记者到过煤矿里面,就算来过,也只是在煤矿门外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因此也就没有搜索的必要,还说咱们想要搜索也不是不行,必须要提供失踪记者曾经进入矿区的证据,否则就不能进。”
江寒愕然道“警方连区区一个煤矿都奈何不得?就算强硬的进入矿区搜索又如何?”
王志飞苦着脸道“你别看太行煤矿是在我们邯郸,可人家属于东海煤炭能源集团,是东海市国企的子公司,咱们当地警方怎么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