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曾创制过自己的文字,称为“水书”,其形状类似于甲骨文和金文,是一种已经有2000年历史的古老文字,但只有400多个单字,且多用于巫术活动。这些文字全靠誊写抄录,没有刻版印刷,但各地的水书基本一致。”
王教授他们认真的听着楚天讲述,方晴的汤匙也停止了搅拌咖啡。
楚天把放大镜慢慢放了在桌子上,继续开口说:“或许是为了迁徙的方便,千百年来“水书”和水族古文字的传承一般是通过两种方式手抄传承进行,即祖传和选择徒弟传授。无论是哪一种,都只传男性,不传女性,所以越来越多的水族文字都在渐渐失传;我想这张羊皮地图上的文字基本上是失传了的水族古文字,王教授才会茫然不知所措吧。”
王教授兴奋的点点头,高兴的说:“楚同学,你说的不错,我们花了不少精力才判断出它是属于水族古文字,也遍请专家解读,半年时间,只是释读出十来个古文字,就再怎么都无法释读出来了;没想到楚同学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还认得其中的一两个字,真是不简单啊。”
楚天笑笑,谦逊的说:“刚好认得地图上的一两个字,这张羊皮地图上水族古文字虽然只有百余个,如果我猜测的不错,这百余字将会是这张羊皮地图的关键,这百余水族古文字不释读出来,这张地图。”随即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那真是废地图了,扔在街上都没有人要。”
余晓丽则迫不及待的说:“楚同学,如果花费一定的时间,你能不能释读出来呢?当然王教授不会让你白白释读的,一个字一万元如何?”
王教授再次紧张的看着楚天,希望楚天能够给他再次带来惊喜。
方晴心里暗惊,一个字一万元,这个钱还真好赚,不过也真不好赚。
楚天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说:“不能,我刚才看了那么多字,只是认得一两个,要全部释读出来恐怕是不可能的。”
余晓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楚天不能解读出来已经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了,连无数专家泰斗都没有办法的水族古文字,年纪轻轻的楚天怎么能够释读出来呢。
王教授却发现了楚天那一抹犹豫的神情,心里一动,却也不再开口。
方晴想到一个好的建议,忽然开口说:“竟然是水族古文字,我想,王教授可以直接去贵州省三都水族自治县水族聚居地区问问,那里还有不少水书先生。”
“什么是水书先生?”余晓丽愣了一下,出口问道。
方晴宛然一笑,博览群书的风范立刻出来了,淡淡的说:“在水族“水书”是水族古老文字,水族将它称为“泐睢(lesui)”“泐”即文字“睢”即水家“泐睢”意为水家的文字或水家的书。”
方晴停顿一会,继续说:““水书先生”则是那些能看懂“水书”“能与鬼神对话的人”,被称为“鬼师”或“师人”专家学者们以“先生”冠之,表明了对他们的尊敬。这是因为,每位“水书先生”的头脑,就是一座水族文化知识的“活宝库””随即叹了口气:“随着时间的消逝,能较精通使用的民间“水书先生”绝大多数已年逾古稀,而年轻一辈又少有致力于水书研究的,这给“水书”及水族古文字的传承带来很大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