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不想配乐啊。他们要当听众!
其实今天没他什么事的黄霖文也在一旁跟着刘步阳的声音拉长脖子挺直了腰眼睛瞪得老直。只有俞继兆最冷静。似笑非笑的。这些香港佬未免太没见识了。
刘步阳没受影响继续唱他的。三分钟的选段到最后地时候乐团和指挥都停了下来等待着歌声地**带他们到达听觉的**。vnero,vnero…”刘步阳**了听众们也**了。那强大地音波让所有人的身体都跟着共鸣振幅和频率成了达到**的充要条件。
刘步阳对表现极其失败还目瞪口呆着的乐团微微鞠躬致谢却没得到回应。
太可怕了如果帕瓦罗蒂的音带是被上帝亲吻过得那刘步阳的是什么?还加上了王母娘娘的?
韩淑雯免疫能力最强率先鼓小掌。指挥跟着找刘步阳握手然后示意团员起立跟他一起鼓掌喝彩。
任凭刘步阳怎么压手示意掌声还是持续不断。那些人的眼神叫一个真诚巴掌拍得叫一个用力好像难得当一回听众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够了够了…不然她要吃醋了。”刘步阳大声说着指指韩淑雯。
韩淑雯一阵跺脚换来一阵轻笑声。
指挥停下掌声对刘步阳不好意思的说:“见笑了…我向你的老师致敬。”
刘步阳感谢节约时间的说再来一遍。于是指挥给了团员们两分钟的适应和准备时间虽然他们已经个个精神抖擞到亢奋状态了。
新的一遍指挥和团员们都慷慨激昂配合着刘步阳再一次**。乐团的人虽然也是演奏家但他们大多不怎么出名年纪也大了平时更多的是把演奏当成工作来做。但今天他们确实是边工作边享受了。
刘步阳的歌声太洪亮太宽厚以至于让人第一次听的时候都只接受了生理上的刺激。现在第二遍他们才开始寻求生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
这些人也不嫌烦等刘步阳唱完第二遍又给他热烈的掌声。在席小提琴的带头下四五十号人排着队来再次和刘步阳握手认识。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刘步阳居然还都记得他们的名字虽然就昨天的酒会上那么短暂的提过一次。
很多人的话都是一个意思:“很荣幸谢谢你。”赞美是不会的因为不是文学家。
乐团里最年轻的大提琴手是个二十七八的女人她激动过头的对刘步阳说:“我第一次到大6来…这是我十五年音乐生涯最大的惊喜…”
虽然大家都等不及想再爽一爽但指挥很心疼刘步阳金贵的嗓子让他休息并商量要请合唱团来合音。不过刘步阳总觉为了那么几秒钟就请百八十号人来是个浪费尤其还不好意思让那么多人为了几秒钟就在台上站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