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的气息在车内弥漫，顾熙之像是在思考他的话，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也许沉雅说对了两。”唐余从镜里看着她翻动手机“情从来都是需要门当对的，再大的女人最终还是要回归到婚姻里。”

空气安静了一下，顾熙之抬看向他，虽然没有说话，表情却明显意外。

顾熙之思考片刻才说“总之我没有办法拒绝她第二次。”

顾熙之抬看他一，又回避他的视线“嗯。”唐余又从镜里瞥她一“地震那天我去你所在的酒店找你，你不在。”

小曲答应我的求婚了。

唐余像是有些无法理解，摸烟盒拿了一支烟，沉默一会儿“还喜她？”

急刹车发刺耳的声音，顾熙之稳住因惯向前的，抬时唐余已经将车在路边停下。

“她亲说的？”

唐余借着火光燃将烟燃，看了会儿烟灼闪的火“你确定她喜你么？”

唐余看看她，将手机从袋里拿给她。

顾熙之的帘垂的更低“曲熙之的太差了，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家陪在她边。”

余从后视镜里看她一，又转动方向盘随问“最近你好像经常跟曲熙之联系。”

烟雾在车内弥漫，他透过缭绕的烟云看她，像是有些迟疑，但还是说“你知她就要和沉雅订婚么？”

顾熙之在他的声音里打开第一条短信，沉雅的名字现在对话窗端，短信里的宋字样清晰地现在她前：

顾熙之诧异地问“怎么了？”

唐余看向她“你跟她和好了？”

唐余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将烟夹起。

“真的确定？”

顾熙之张了张，又像是无话可说，哑然沉默。

顾熙之沉默，片刻后又像是想要持什么“她是喜我的。”

雨迅速敲击着车窗，车外的世界模糊成一片。顾熙之垂下拿手机的手，缓缓抬望向窗外。

顾熙之看看他，又沉默着低下。

顾熙之愣了愣，像是有些不明他的用意“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嗯。”迅速，想了想又抬起补充“应该是。”

“或许我没立场说这些，但我只是想提醒你。”唐余将烟放下，看向她的神很冷静“当一个原本就众星拱月的人在情里受挫后一定会对这段情心存遗憾，但那不代表这么多个年过去了她还依旧耐得住寂寞着你，没错，你现在重新现在她面前，她也许会对你旧情复燃，但每个人都会对初恋念念不忘，那不代表她不现在拥有的人，人对待情的时候是贪婪的，她有正面跟你提过沉雅的事情么？”

唐余继续说“已经三年过去，每个人都在变，就像你也越来越成熟，而今时今日的曲熙之连神都是空的，她在想什么本没有人知，如果你觉得她还你，那么你把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仔细对比一番，有多少不同，这份情的纯粹度就有多低。我当然相信她不是因为记恨当初而玩你的情，但你确定此刻你对她来说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