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了。”

奕豪的请求立刻得到了超过想象的回应，三四个女店员就像得到号令的运动员，齐齐冲到红姬的边，并且华丽地把奕豪忽视了过去，极尽情地替红姬张罗着装扮，那情景让奕豪想到了一幅名为“公主和侍女”的绘画，而如果说他在画里面也有存在的话，那大概后面作为背景的立就是他的位置了。

“那个，这几天都没来得及洗澡，果然…有味了吗？我回去就…”

始终还是没习惯份的转变，奕豪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话说，今天他是带着红姬来逛街，本来布希尔德也应该过来的，但却恰好遇到神域一月一度的衰减，因此只好和神枪冈格尼尔留在瓦尔哈拉天，结果就变成林恒自告奋勇地陪着红姬来的情况了。

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童装，奕豪只觉得缭。把母亲带来替女儿挑选或许是更好的主意，但考虑到女武神和凡世常识偏差许多的品味，奕豪还是决定向不远的女店员求助。

“是！很乐意为您效劳！小妹妹！”

破了童装店的天板，化成星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呼，下次还是让布希尔德带来好了…）再次走上自由的街，奕豪长长呼气，心想就算女武神把冰岛得天翻地覆也不了，给女儿挑衣服果然不是男人的活。（不过，这样看上去…）奕豪的目光落到红姬的上，换上洋装的红姬看起来比洋娃娃还要可，也难怪那些女店员会忘情投到那程度。

“不好意思，能不能帮我的女儿挑选一件衣服，我对这些不太清楚…”

“呜…”牵着奕豪走路的红姬，突然脚下一个踉跄。

这间童装店的几位女店员都偷偷看这边，她们的视线无一例外都落到了红姬的上。那跟着父亲边的模样，就像幼小动般的可，而那张胆怯的神情，更是烈激发了她们的母本能，若不是顾虑到那被奕豪一脚踹飞的人，大概早就冲上来搂住这惹人怜的小家伙了。

“喜…喜爸爸的味…”

“喂喂，不要动，很啊…”“爸爸的味…”

“真是的，下次这事要早说啊…”奕豪小声嘀咕着，弯腰抱起红姬，就像对待易碎珍宝般把她放到后颈上。“来，伸手抱着爸爸的，这样就不会摇晃了。”

“脚上…觉很怪…”红姬的声音有些胆怯，在瓦尔哈拉天习惯赤脚的她，初次穿上鞋自然没法立即适应。奕豪不禁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掌，竟然没注意到女儿的受，真是该死，而相较之下，即使穿着不舒服的鞋，也勉自己跟上了他脚步的红姬，实在是太过好的孩——奕豪觉鼻微微发酸。

“…嗯！”红姬茫然了几秒钟，跟着伸手抱着奕豪的脑袋，却把脸贴到奕豪的发上，仿佛满心喜的磨蹭着。“这是…爸爸的味…。”

“不怕，坏家伙已经被我…咳

然后，一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奕豪觉比和蚩尤打了一架还要累，而被陌生人如此翻的红姬也吃不消了，朦胧的黑瞳中泛晶莹泪，眶也微微泛红。这神情让忘情的女店员们顷刻间生烈的罪恶，乖乖解放了奕豪和红姬，并且还免费奉上一心挑选的洋装，奕豪则谨慎拒绝了她们拍照留念的要求。

由偏向传统的童装，到哥德式洋装，再到更华丽的丝礼服，奕豪就在红姬的旁边扮演着不言不动的立角，而女店员们也以足以让人质疑其敬业心态的态度，把其它客人完全无视掉，注意全集中到了前最的素材上。

“红姬，不用怕啊，这里很安全的…”虽然被女儿如此依赖实在很难说是什么不好的觉，但奕豪还是忍不住在心中苦笑来。（唔，看来布希尔德的教育方针很有问题啊…但是，这样看起来也确实很可啊，难怪会惹来周围的注意…）

“唔！”在回过神来前，奕豪的就先反应过来把红姬扶住了，心顷刻加速。“怎么了，宝贝？”

“嗯…”红姬依然拉着奕豪的衣角，在这充斥着陌生声响的空间，只有父亲的熟悉味才能使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