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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我的女神
我整整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只有兰兰在我shen边。她的请假陪我是我老妈去学校特批的。兰兰跟我说,丽丽回来的目的是洗黑钱,把赚到的钱存到当地的银行,然后又坐上火车回了shen圳。兰兰还告诉我,村里给了我家里3000块钱,以示对我这个高材生的奖赏。
就这样俺走上了从军路,一下子从一个学生成了一个军校里的穿海军装的学员了。
对当时的喧天的huan迎啰鼓的喜庆印象已经渐渐淡漠了,淡不下去的是那上千人的整齐的森然队伍和那震天响的口号:当兵不习武,不算尽义务。学校的宣传bu门还专门针对我们这些学生兵,多喊了几遍特吓人的词:掉pi掉骨不掉队,liu血liu汗不liu泪。
看着那满yan的蓝se的海军装,我一下子被一zhong怪异的gan觉给笼罩了,好象可能已经预gan到接下来的苦日子。
当兵的人都对两首歌无法忘怀:《十五的月亮》和《望星空》。那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把一个在山沟沟里tou的不愿接受bu队拘束的人的苦伤,远远地凝照在还在苦读的扬扬和兰兰的课桌上。我时常会在被ti能训练折磨得想从楼下tiao下的时候,想起她们。
如果不是我那所高中的学校改建得太快,我会想法子把那张刻有我的惊世大作《不要以为》的两张课桌买下来,作为一zhong另类的装饰放在我用以写文的屋子里,不断地启我苦思的闷,写chu更能震到人心窝子里的奇文,以wei在shen夜里还在看文的忠实阅友们。
我的那个军校虽然有绵延的海岸线,可以在shen夜睡不着时,站在那无名高地上,品味揽海的风情,但因为入山极shen,商业极不发达,让人gan觉就象生活在旧社会那苦大仇shen的落后里一样。据我对那个村子的调查,村子的南面有三chu1埋人的大坑,是艰苦卓绝的抗战时期,伪军的一个杀人场,里面埋着好多为了革命事业胜利而英勇死掉了的忠骨。
到军校的第一年我是没有心思去琢磨别的了。肩上压的担子太重了。学生兵需要适应的东西太多了。
那些数不清的清规戒律,比和尚的八戒和九戒还多。我那快当上将军的当时的中校级学员队队长,当时宣布的铁军铁纪律时候,严肃到那些被秋风扫落了的法桐叶子都不敢落到他shen上。我们的那个18学员队被学校里树为标杆连队,队干bu里有参加军事五项的世界冠军,有从老山前线上下来shenti里依然带着地雷弹片的战斗英雄,还有从八一ti工队调入来的特级教练。我的妈呀,整个名人团队,我听得tou越来越大了。
一句“从难从严从实战chu发”把我吓得不敢动弹。后来,我才知dao,我在的那个学员队有着非常特殊的历史渊源。那是那个一向以兽营训练著称的陆军学院撤销时留下的一缕血脉。如果有阅文的大大们看过《历史的天空》里那支石云彪和陈墨涵带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