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迟疑一阵，蹲下面对我，说：“你别说了，就这样吧。”

他妈的！

“你别我，我会逃的。”

“…”“你说，我听着。”

我苦笑：“嘛啊你？我这问你话呢，你得回答。”

“你知的…”

我尽力撑起上，说：“到我面前来。”

“许岚，我最怕你这样…”

“怎么不行？”

妈的！没事就躲没事就躲没事就躲！躲躲躲！就知躲！

楚玉低看看我面前那个电脑，说：“你在玩什么？”

“…”“阿玉，你——”

妈的！那我还隔什么房间？不就是为了她吗！我还什么三六院的白日梦？不就是为了她吗！说到最后，我还奋斗什么？不都是为了她吗！

她怎么能这样啊！老是一到关键时刻就开溜，从来不肯好好说下去！

到这儿来，以后就不用去健房了。”

“为什么？”

“喂，”我说“你别岔开话题啊，等你给个准数呢。”

楚玉颤声：“许岚，你别我，我必须走…”

“停下！”我大声说“不许走！”

“你怕不怕都是这样，从来没变过。”

羡慕死我了…

“你再说一句，到底行不行？”

楚玉小心翼翼看我一，轻声说：“是的。”

楚玉笑：“这是什么呀？你居然看文学网站，这么有兴致。”

妈的！妈的！妈的！

楚玉拍拍我肩，说：“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明天再来看你。”说着站起来。

好好的女主角不，愣就喜角…他妈连角也不如，比龙只好一！她怎么老是这样啊！

它个雄的！

我说：“这就是你的说法？”

…

说完就真的走了。

妈的！她就是骗我一下耍我一下逗我一下也比这样好啊！就像黎芳对顾腾飞那样，至少在相的过程中顾腾飞得死去活来，至少也比我这样空轻飘飘的好啊！

“你知…不行的。”

“这话应该说给二楼的人听，我不属于这座楼，还是目前这样最好。”

楚玉停下脚步，沉默半晌，说：“什么？”

“房间都给你留好了，你不能逃跑。只要你住来，我就不走了。”

没等我说完，楚玉突然哭起来，双手掩面往楼梯跑去。

“你看，现在我叫你阿玉，不叫你玉，这说明什么？以前我们相的时候我都喊你阿玉，只有和月月结婚后才喊玉，现在我又改回来了。说明我回到了当初那状态，你是阿玉，不是玉。明白吗？”

…

“站住。”我说。

人真失败，连顾腾飞都不如！

我凝视着她，说：“你给个说法，这关系到我的将来。”

妈了个的！

妈的！99年那时是这样，07年还是这样，整整八年都这样！八年前我才二十五岁，她才三十五岁，如今我都三十三了，她都四十三了！人生有几个八年？难等我四十一岁、她五十一岁时才肯答应？

楚玉沉默良久，说：“就这样吧。”

“我不能不，否则你又拖个三五年时间，什么年华都拖没了。”

“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