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回卡座，正想和地雷说话，若科娃过来拉我的手，说：“许岚，舞。”

地雷一个劲地叹气：“怎么装都没用，你就是变了。”

地雷摇叹息：“你变了，现在你就是个小老，以前绝对不会这样。”

我倒了三杯酒，顺便也敬一下旁边略无聊的罗斯卡娅，三人喝完，我见地雷惊讶之，奇：“怎么了？”

我说：“你们玩，我稍微坐会儿，等下过来。”

我坐回座位，地雷笑：“这女人能耐，几天没见又傍上一个。”

我笑：“今儿提不起劲来，要是换成俩日本妞我还兴奋一下，斯拉夫妞引力不够。”

我顺势看去，只见舞池正中有个feng女人正和一个大耳的中年胖得起劲，这女的别提有多疯狂，穿低衫，一个劲地甩发，我愣没看清，站起仔细望去，这时正好她向我这边转，才终于看清楚，不是别人，正是武云大小。

我说：“这也是一活法，随她去吧。”

我不服气，一把搂住若科娃，说：“扯淡，老一没变。”

我斜靠在沙发上，双手搂着两个斯拉夫小妞，她们正在用家乡话着什么，显得兴采烈，我却到一阵隐隐的心酸。都是活着啊…为什么有人活得那么轻巧，有人却活得那么沉重？——

徐钢说：“如果酒吧里有什么麻烦需要解决，你言语，我明的暗的都能摆平。”

地雷看看旁边两个斯拉夫女孩，问：“这么漂亮的外国妞儿坐你边，居然没动静？”

我笑：“谢了哥们，我这人还就不惧打架闹事，真要有人敢在我妹酒吧里放肆，我自个儿解决。没啥大不了的。”

他妈的，气得我！我拿来芝华士，和俩小妞玩起骰来，我输了喝酒，她们输了就亲我一，俩小妞刚才觉着有无聊，这下就开心起来，跟我玩得不亦乐乎。

若科娃坐到我边，笑着说：“那我陪你喝酒。”

我玩到酣，忍不住和若科娃来一个激吻，又抱住罗斯卡娅，狠狠摸她丰满的，俩小妞一不害羞，乐得咯咯直笑。我得意洋洋向地雷看去，他妈这小还是摇叹息…

地雷指指舞池，说：“你看，有熟人。”

徐钢拉过那个女孩，对我说：“老许，一起去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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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归你，工资从你的业费里扣。咱们是朋友，没啥不好说的，你有什么不满意就提来，比如你看谁不顺，我上给你换人，一直换到满意为止。如果哪个小不听话，你直接炒他鱿鱼，我绝无二话。”

两人笑着喝完杯里的酒，这时酒吧中央闹起来，俩小妞开始钢舞，大家跃跃试，向舞池里涌去。上楼和叶琳娜走过来，说：“走，舞去。”

上楼和徐钢两对去舞，俩乌克兰小伙和那中国妞儿就跟连婴儿似的，三人手拉手走舞池，像三明治一样俩男夹一女大特。

地雷还是摇：“真变了，你别不承认，我看得来。”

我另一个手伸过去，把罗斯卡娅也搂在怀里，说：“胡说八！之前老太辛苦，所以才蔫答答的，今儿老恢复光，也恢复了状态，照样活力四。看见没有！”

我到有无趣，放看向舞池，只见武云正伸手箍住那胖的脖颈，把往后仰去，一边疯狂甩一边张嘴大笑，四周音乐震耳聋，可我仿佛听见了她的笑声，又放又空，笑得酣畅淋漓、而又声嘶力竭，好像她是这个舞台的焦，又好像是这个世界的弃儿，我从她的笑容里生生读一丝悲哀。

我笑：“你去吧，我坐一会儿。”

我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我上门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