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纹说：“许岚，你总是为别人活着，自己给自己增加压力，这样会很累。”

吕纹沉默良久，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拖着一大群女人过日，只能在这个范围内和我相，如果我有更多的要求，你就会离开我，对吗？”

我说：“我还就怕他们不敢跟我斗，我欠债两百万时能撂翻他们，现在有一千多万照样能撂翻。白帮我震住丁木和钱华，这就够了，接下来我能震住他们，白可以功成退。丁木和钱华现在都私募基金，两人和我利益纠结，谁也不敢对我下手，等我赚到他们的钱，再给这个基金添，他们更没时间对付我，只会斗个你死我活。”

吕纹缓缓地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离开所有的人，只和我吕纹一个人独，你给我记住。”

吕纹说：“白自从丈夫和女儿去世后一直孤一人，心里特别盼望有个亲人，她又格外喜你，所以对你的事最张不过，比她自己的事还心。以后我跟她说说，让她别你就是了。”

走卫生间，舒舒服服洗个澡，回来时吕纹也起床了，上裹一件睡衣，用一我很熟悉的姿势静静地站在窗观赏风景。

吕纹说：“你这话又是说给我听的，对不对？”

吕纹笑：“说得还有板有。那好，我就在一边看戏，看你能搞什么样来。”

我托起她的脸，说：“你听着，本来我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主要还是受你影响，刚才你…那样对我，我心里兴又难受的，这事儿吧，它不对等，你对我很好，我对你却不怎么样。你也知，我边有很多女人，我要照顾她们。怎么说呢，我对她们的重视要比你一些，不是什么情问题，只是她们比你更需要我的照顾。你和白一直对我很好，好得我都有不敢相信，因为你们这个阶层的人本来不该这样对我。这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责任，经过刚才那么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恶言相向。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你怎么开心我怎么，就这一句话。”

家有空聚会一下，平时各忙各的，这样最好。”

吕纹说：“你以为你有这么大的魅力？你都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了，我嘛还一个劲地讨好你？我…我…”见我不怀好意的笑容，估计是想到了刚才伺候我的事，她脸一红，狠狠拧我一把，气乎乎地说“没有啦！都是你家白娘手帮你的，跟我无关！”

吕纹白我一，说：“看来翅膀了，这才赚了一千多万，就把自己当成个人。”

我说：“还有公安局，我最近正在疏通关系，通过那位定海村的薛总给人送了好，人家也收下了，以后这就是我自己的人脉，我会慢慢稳固，不在话下。白老是帮我这个那个的，让我不好意思，以后还是让她多享受生活，别老心这事儿。”

吕纹说：“你就不怕你的仇家卷土重来？你这区区一千多万资产怎么跟人家斗？”

我笑：“甭说给谁听，你记住就行。你和白早就该休息了，多去旅游散心才对。”

我说：“对，看戏就行，别手帮我，我包你看得满意。”

吕纹浑一颤，注视我良久，缓缓下两行泪。

我起下床，摆摆手笑：“我洗澡去，啥也没听见。”

良久，吕纹回看我，说：“在想什么？”

我坐在床沿上看着她，一烟起来，不说话。

我沉默一阵，笑了笑说：“我在想，你老是站在十三楼窗看我，到底看得见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说：“不对，老许我不欠两百万还是赚一千万，定位从来不会变，就是一混混。”

我没说话，就当默认了。

我笑：“其实也好的，很有成就。”